抬手做刀状,横在自己的脖颈处,她面无表情的说“而是他已经杀过我。”她补充道“整整两次。”
宇智波斑眉梢一动,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现出脑海。
这个孩子…还真是柱间的救命良药!
…………
花鼓拥有一种能力,用血继限界来形容这种能力或许有些狭隘了。
遇见哥哥的那天,她刚刚觉醒能力。
她用那个能力,杀了一整个村庄的人,坐在尸山血海中,遇见了从天而降的月亮。
哥哥对她说:你的能力非常可怕,是我平生仅见。血继限界尚且有弊端,可你的能力没有。
就像是自然界中的优胜劣汰,将糟粕尽数淘汰,留下来的都是精华。
哥哥说:不如就叫…血继淘汰。
但当时哥哥好像也在被人追杀,处境不妙,于是只将那条发带留给她做了信物,约定总有一天会来接她。
花鼓的血继淘汰有多可怕?
她可以吸收他人的生命力为她所用,也可以为别人所用。
所以已经衰老的土之国大名活了下来,并且一年比一年康健。
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只要她将生命力用于自身,她几乎是不死的。
生命力是个非常顽强的东西,将它压缩在细胞里,即使她只剩下一块肉,只要她的细胞还活着,那么她的生命力就会像野草一样生生不息。
所以土之国大名怎么会甘心,花鼓一走他很快就会衰败,然后死去。
已经把一国决策权拱手让给一名忍者,那个老头子有自知之明,但不甘心这种情绪并不受控制,即使他清楚他不能这么做,却依旧被冲动驱使了。
那老头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孙子同样被土影压住一头,于是费尽心思延续生命想要为自己的儿子铺路。
另一边,土影尝到了权利的甜头,他同样也想让岩隐村手握土之国的决策权。
花鼓在土之国大名身边时,土影不能做的明目张胆,可花鼓偏偏离开了。
大名想要带回她,但又不敢声张,他不能用岩隐村的人,所以用的一切人都是大名府的忍者与武士。
而当花鼓逃出土之国范围内后,真正的追杀也开始了。
土影最开始也没有下死手,毕竟谁不想长久的活着?
可随着花鼓的不妥协,土影决定斩草除根,他不能让任何人得到花鼓!
无太聪明,他知道花鼓的性别,也知道花鼓不习惯和别人住在同一个房间,于是总是在夜间潜入花鼓的房中,一刀毙命。
即使他们四人在花鼓门前轮番防备却还是无济于事。
花鼓被无悄无声息的杀死了整整两次。
那时花鼓就知道,这几个人靠不住,无跟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忍者。
她只能小心再小心,不再独处,可依旧在如厕时又被一刀毙命。
花鼓想起来牙都恨得牙痒痒“那个绷带男,多大岁数了竟然还在茅房守人!不害臊!!!”
宇智波斑对此“………”他一时不知道该夸奖无的锲而不舍还是花鼓的小强精神。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需要知道。”
“你说。”
花鼓皱了皱眉头“他们四个本来就不太聪明,现在出了问题,所以我不信任他们,你是哥哥的亲人,你也很强大,所以我信你。”
宇智波斑似笑非笑,表情有些微妙。
然而花鼓的表情却不那么好“两天前,就在我们被无追杀入绝境时,我们被一个人救下了。如果不是那个人,我可能真的会被无挫骨扬灰。”
那个人背对着阳光,高大的身影垂下一片阴影。
脸上一片空白。
不是夸张的说法,也不是指表情,而是那个人的脸……一片空白。
花鼓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冷,她摸爬滚打长大自认为经历的很多,大风大浪的也见过很多,可那种直面未知的恐惧是前所未有的,已经对生死失去畏惧心的她在面对那个人只觉得……她真的会死!!
她的本能在叫嚣,尖锐的嗡鸣让她耳膜好似被刺破,在那一瞬间,她甚至连动都不能动。
而让她更觉得可怕的是,那四个人好像都看不到那家伙空白的脸。
只一面,前一秒还互不相识的他们,眨了眨眼睛的功夫,就已经一见如故。
……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