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亚瑟和莫丽都没发现……一只普通的老鼠能活了十几年,本身就是件不太可能的事。”邓布利多轻声念叨。
斯内普嗤笑了声。
“他们穷疯了——孩子没有宠物,那怎么办呢?仅仅是只老鼠,就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就像他身上的古董袍子一样。”
“只有你痴心妄想——指望愚蠢的红发韦斯莱为你发现事情的关键,要不是我的学生足够机灵,你一辈子都会被真相蒙在鼓里。”
罗恩皱起眉,看向被斯内普挡着的薇安娜。
“我也不希望西里斯为他蒙冤十几年,西弗。”邓布利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谁都想不到……”
“我可不在乎是他冤不冤。”斯内普冷哼了一声,打断邓布利多的话。
“事情已经发生了,谁进阿兹卡班都无所谓。”
“我只知道,我的学生居然被一个只能躲在阴沟里的恶心家伙偷看了——这件事简直让我反胃。”
“你必须给我个交代,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难得的有些头疼——就像一个普通的、半截身子埋入土里还要处理家庭纠纷的老人。
他扶了扶自己的白胡子,又托了一下高鼻梁上的白月牙眼镜,上前拉住罗恩的手,将他带到斯内普面前。
准确来说,是带到他身边的薇安娜面前。
罗恩被两人的对话弄的云里雾里,忍不住提声问道。
“谁能告诉我,斑斑怎么了吗?”
斯内普冷冷看了他眼,松开护着薇安娜脑袋的手,转身走向那个一只被屋内人忽略的——沙发脚边的矮小男人。
他一把揪住男人的后领,连托带拽的把他扔到了罗恩面前。
薇安娜好像有些应激。她浑身一抖,不禁后退了步。
“看看吧。”斯内普恶劣的勾起唇,黑漆漆的眼睛上下扫视着这个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红发韦斯莱。
“——你的老鼠。”
矮小男人蜷缩着,龅牙凸起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念叨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他颤抖着抽搐,看起来比一旁受过惊吓的薇安娜还要糟糕。
罗恩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他皱起鼻子,比划着矮小男人的大小体型,又转头朝邓布利多伸出自己的手心。
“校长,我的斑斑甚至还没我的手大,怎么可能……”
“可惜斑斑不是真的老鼠,罗恩。”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他是只阿尼马格斯。”
“一个罪人为了逃避自己的罪行,于是变成阿尼马格斯躲在一户善良的巫师家里——十几年。”
“他本该去阿兹卡班的……”
“结果被你们好吃好喝的圈养起来了。”斯内普冷笑着接道。“甚至还被蠢货用来勾搭女孩——这差点害死她。”
罗恩的脑子都快烧起来了,但还是捕捉到了潜意识里最在意的词。
“……什么害死她?”
他拧着眉,看向两眼红红的薇安娜。
“噢、这点事关马尔福小姐的隐私,但你可以等傲罗们将佩迪鲁——就是斑斑带走后,亲自去问她,我们会给你们留时间的。”邓布利多温声解释。
“还是你们想私下聊?都可以——但需要你等一会儿……这不严肃,只是对一下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