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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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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未堂涣散的思绪,重新聚焦在清秀男生身上,高中画面逐渐远去。

周舒不知从哪找来一条围巾,在他脖子绕了几圈,裹紧了些:“还冷吗,都市的衣服厚一点,我们现在回写真馆换。”

盛未堂点点头,上车又开始睡。

都市风在海边取景,直到晚上七点才拍摄结束。

接下来一个星期,盛未堂正常到公司上班,公司他和阳姐最铁,阳姐一直问他前个星期到底去干嘛了,盛未堂没有说。

“小未,你老实跟姐说,你是不是抱上哪个富婆了?”

盛未堂敲击电脑:“阳姐你在胡说什么,我像似吃软饭的?”

阳姐上下打量,忽而表情严肃:“最近下班过来接你是谁?”

“还有你上次约的一起吃饭,你最近一下班就走,今晚必须陪姐一顿饭。”

“好,那你今晚想去吃什么,我陪你。”盛未堂撵开她,想清净会:“好了,上班吧。”

盛未堂拿起手机,点开周舒的微信。他给周舒的备注,依旧是人名,而周舒给他的备注却是‘男朋友’。

‘你晚上不用过来,我等下跟朋友去吃饭,晚点我自己打车回去。’

过了一会,对方才回复‘你要多晚?’

‘吃顿饭而已,十点没回家,你就先睡。’

‘结束发微信给我,我去接你。’

显而,对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下班阳姐拉着他直奔负一楼的韩式烤肉,不幸的是,吃烤肉的人很多,两人坐在外面客人椅等号。

阳姐拿手机刷套餐:“小未,我们等下吃这个套餐怎么样?”

“嗯。”盛未堂的肚子一直叫,快饿死了,他手指翻动挎包,想打游戏分散注意力,却摸到几块饼干。

包里怎么有饼干?

周舒昨晚拿过他的包,对方细心他,在格子中放了几块垫肚子的。

现在已经过饭点,还是很多人,盛未堂撕开包装纸,和阳姐分着吃。

阳姐嘴里含糊不清:“这什么牌子的,还挺好吃?”

盛未堂拿起包装袋来回看:“名字应该在大包装袋上面,小袋子没有写。”

八点半,终于排到他们。

阳姐一口气,打开好多冰啤,女人大大咧咧:“烤肉必须配啤酒,来小未!”

“我就别了吧,两人都醉了,等下怎么回去?我不打算睡大街。”盛未堂怕了,醉酒教训一次就够了。

“那老娘自己喝!”阳姐酒量不错,几瓶下去依旧精神抖擞。

“对,你是不是谈对象了?”

老是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盛未堂不怕跟她坦白:“其实我是去……结婚了。那个谁也不是富婆,而是我的……”

老公老婆实在说不出口,盛未堂干脆道:“……男朋友。”

“啥?!”

阳姐惊掉下巴,吞吞吐吐指着他:“小未你竟然是gay!看不出来啊!”

不想在这个话题停留太久,盛未堂趁着别的转移话题,他跟阳姐是同所大学出来的,阳姐大他几届,两人一直聊。

最终阳姐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这女的到底对自己有多信任。

盛未堂看了眼男司机,还是不放心,最终和她一起坐上出租车。

“艹,是这间啊!怎么打不开!”阳姐直接哐哐踢门。

“别踢了,吵到别人。” 盛未堂夺过钥匙,这人醉醺醺是顾不上了,自己拿起来每一支钥匙都试一遍。

一个膘肥体壮的大叔走过来,男人上下打量盛未堂一眼,身后跟着几个社会弟。

盛未堂当是陌生人没理会,扶着阳姐想进房间。

猛地胳膊被大叔拽住:“你小子就是她的男朋友。”

阳姐被从房间拉出来,她疯狂挣扎。

“干什么!?老娘才不跟你这条狗结婚,放开放开!再纠缠不清,老娘报警了,妈的!”

男人手臂到脖颈一片青绿色,耳朵上打了一排耳钉,一派地痞流氓样。

盛未堂挣扎几下,被花臂擒住脖子,往墙上一按:“阳姐他们是谁?”

阳姐酒劲彻底散了,两手死死扒着门框,鞋跟卡在门缝:“王阿姨前阵子介绍的相亲对象,当时说的天花乱坠,谁知道去了,一看长这逼样,都可以当我爸了!”

“老娘瞧不上他,就死缠烂打,竟然还找到这里来了!”

听自己被贬得一文不值,男人暴怒,把盛未堂粗暴扔给一群小弟,拎起女人头发拽进房间:“欠/干!老子今天就生米煮成熟饭,看跟不跟老子过!”

“啊——”

阳姐尖叫,阳姐挣扎。

报警,对报警!

眼见盛未堂掏出手机,几个小弟把他逼到闭塞的楼梯间。

声控灯忽明忽暗,有人摸起地上施工队留下的工具,一个抛一把:“东哥说了,随便打,不死人就行!”

嘭嘭嘭——

棒球帽往楼梯滚,手机被一棍子打飞出去。盛未堂抹掉脸上的灰,三步并两步,旋转跳下楼梯。

八楼至五楼走廊,远看几人就像在猫捉老鼠,最终回到阳姐那层楼。

“他妈的,这小子跑得这么快!”

房间里传出女人的尖叫,盛未堂踹开门躲进去。

“臭小子,往哪跑。”

一哥们抓住门,盛未堂干脆顶住门又猛地撒手,这门是铁的,不骨折,也得肿,哥们惨叫连连,男人连忙把手缩回去,他趁机将门反锁。

对付一个总比一群容易,门外那群家伙暂时进不来。他刚刚之所以能踹开,因为门没反锁。

客厅,阳姐被男人推到沙发,两只罪案手拉扯着女人的衣服,内衣肩带暴露在外,阳姐拿着包包狂砸,包包上的金属扣,砸得男人生疼。

男人唾了一口,怒急,上来就扇了她几巴掌,扇得她眼冒星星,这男的以后肯定家暴。

“臭娘们,再叫,把邻居都喊出来,老子干/死你!”

阳姐脸上是鲜红的巴掌印,腹部被结结实实踹了两脚,男人下手不怕出人命,阳姐疼得站不起来。

盛未堂连忙操起桌子上的茶几,往大汉后脑勺扔去,拉起衣衫不整的阳姐躲进卫生间。

男人一瞬间被砸得有点猛,当反应过来狂撞门,参杂气急败坏地唾骂。

阳姐嘴唇颤抖,脸色发白:“艹,肚子好痛,老娘以后要是不会生,就搞/死他全家!”

盛未堂推起一边的洗衣机堵住门,脱下外套披在阳姐身上,现在是冬天,他穿得比较多,脱了外套里面还有三四件。

“刚刚那么大动静,邻居肯定报警了,我们再撑一会。”

这栋楼住的人少,更是连保安都没,那些人才会那么肆无忌惮。

阳姐捂着肚子蹲在角落,头埋到膝盖,痛到不想说话。

“阳姐,你再撑一下。阳姐?”

盛未堂喊阳姐的名字,很怕她出什么事,自己用身体顶住洗衣机,他力气大,还能撑一会。

男人来了脾气,肥硕体格一下下撞着门,仿佛地震一样,盛未堂的身体带着身后的洗衣机一起往前震。

警车很快赶到,几人刚跑出去,就被警察逮个正着,周围的邻居不知道发生什么,听到警笛纷纷出来围观。

“盛未堂!”

一高个男人挤开人群,慌慌张张。周舒快步来到身边,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而盛未堂的手机,正在楼道响着。

当时到阳姐楼下,盛未堂便把定位发给周舒,没曾想,上楼就发生这么大的事。

“你手上怎么有血?”周舒表情快哭了,好看的眉毛皱着,他睫毛长但不翘,垂眼时,很无助。

“血!?”

盛未堂连忙往裤底下看去,幸好裤子干干净净,一点血迹都没有。

不是流产就行,看着被警察压上车的社会哥:“这些血不是我的。我没事。”

周舒依旧不放心,掰着他来回看。

年轻警察走过来:“这位先生,麻烦跟我们到警局做一下笔录。”

做完笔录,警察就放他们回去了,剩下几人则被拘留。

“小未,今天真的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他们那么多人,我未必能撑到邻居报警。”

夜晚的风,冷得刺骨,虽然有他的外套,阳姐还是全身打颤,她里面只剩下一条白色连衣裙,女人脚指缩成一团。

盛未堂:“先到车上吧,外面冷。”

车里当真暖和。

“他们后面可能还会找过来,阳姐要不搬家吧……”

阳姐吸着鼻子:“没事,大不了老娘就帮回家去住,搬出来本来是不想听我妈唠叨,家里有我爸和我哥,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送我到这里就行,小未这外套我洗净,再还你。”

阳姐不经意瞥向主驾驶的周舒,男生却没看她:“那你们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女人渐渐走远。

周舒抿了抿嘴,良久道: “未堂,你可以坐到前面来吗?”

盛未堂不知所以,还是拉开车门坐到副驾。

但宾利一直停在路道,没启动的意思。

盛未堂疑惑想问,就见周舒靠近过来:“我帮你扣安全带。”

盛未堂不知他要搞哪一出:“我自己扣上了,赶紧回家。”

周舒一向咬字轻,但仔细能听出他语气很酸。

“你把外套给她了,你冷不冷?”

“不冷,车里不开着暖气吗?喂,怎么把安全带解开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盛未堂被搞得不耐烦。

“看你那么护着她,我内心难受。”

“一路上你对她顾前顾后,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后面,而且你上车就和她一起到了后坐,看都没看我,……我和孩子难道没有她重要吗?”

又是你和孩子?老提你那没出生的孩子出来做文章?

周舒眼帘上抬,委屈极了,想控诉又不敢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得多惨。

盛未堂皱眉,不想听他在这里说,娘们唧唧的,干脆转头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嘴。

没完没了是吧,一个大男人屁话怎么那么多。

盛未堂的头使劲往他这边压,两个小白吻技很差,牙齿不断磕磕碰碰,盛未堂倒吸一口凉气,掰着他的下巴往上。

“接吻会不会?”

周舒被一推就倒,长睫毛一颤,他虽是桃花眼,但双眼皮没那么深,看人时虽柔情,但也保留了男孩子的刚气。

如果孩子外貌遗传他,肯定不会差。

盛未堂一手,把男生的领带扯开,这似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周舒的脸顿时爆红,慌慌张张:“孩子还没有三个月,我们不可以做……。”

“亲嘴,谁想和你在车上做。”盛未堂顶了顶贝齿,果然尝到一丝腥甜。

手机在口袋震动,盛未堂掏出一看,阳姐已经安全到家了。

当时摔那一下,手机并没摔坏。

车里很暗,两人的呼吸声交错,周舒脸很红,一直捏着他另一只手指。

盛未堂从手机屏幕抬起头,说出来的话,却未经过脑子:“前面不方便,我们去后面?”

不方便什么!亲嘴?

盛未堂被自己雷到了,可说出的话,驷马难追。

两人对视,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到尴尬,动作却很麻溜。

周舒心快跳出嗓子眼,喉结上下滚动,他如此紧张,但对方却一直没动静。

周舒声音越说越小,轻若蚊吟:“你不是说要……”

闻言,盛未堂放下手机,他在查亲吻还能怎么亲,老是磕嘴,也不是办法。

其实他也看出来了,周舒这人一根筋,知道怎么/干,但一点趣味都没有。

盛未堂盯着男生白皙的脖颈,又看向手机里那句种草莓,周舒皮肤那么白,应该很容易留下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来来回回磨了半个小时。

因不会换气,中间休息了好几次,一休息周舒就捏着他的手指玩,不然就是纽扣,小动作很多,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

“你现在还难受吗?不难受,开车回家。”

周舒头发被扯得有些乱,闷闷的没有吭声,扶了车前坐一把。

盛未堂没有坐回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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