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一眼,就看了那一眼,她就像踩到了刺猬一样退了回来,拉着贝拉以光速开始往沃尔图里家族外溜。
一边跑,她还有闲心一边向贝拉描述起那又性感又骇人的场面。
——只见阿罗曾经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如今坐着凯厄斯。而凯厄斯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坐着的是维多利亚!
凯厄斯宽大的衣袍,几乎完全罩住了倚在他怀里,并不乐意由他予取予求的维多利亚。
她咬着凯厄斯的颈肉敲打他,他却笑着伸出一只本来窝在女人衣服中的手,漫不经心地钳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开嘴,然后便将她的舌吃进了嘴里,温吞,不容置喙;衣袍下的动作同时进行着,却不像嘴里那样安静舒缓,一下比一下凶。
木椅在地面发出吱呀吱呀的惨叫声,凯厄斯在沉迷时意识到了有人偷窥,眼神立刻清明,深红的瞳孔缩小,对偷窥的爱丽丝予以警示。动作倒丝毫不停,甚至有一种心机男想要让众人皆知的炫耀之意。
他青筋饱满的大手,抚上维多利亚的头发,像安抚小猫一样地顺毛,爱丽丝却不敢再接着看下去了……
贝拉听着爱丽丝越说嘴里越不把门,尺度越来越大,重心也从维多利亚与凯厄斯的情事,转移到了她对贾斯帕的思念之上。贝拉被说得面红耳赤,轻叹了一口气。
她们穿过一条条阴暗的走廊,犹如走在迷宫当中,直到看到光亮的那一刻,贝拉的面前是因为节日而游行的人们,阳光直射在廊前,却突然被一人挡到,不得散发。
熟悉的雪杉香弥漫在鼻尖,贝拉仰头看向拥住她的爱德华。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和忧虑。
“听爱丽丝说沃尔图里家族有政变。好害怕你被卷进去啊……还好你没事。”
他又紧紧圈住了她。
爱丽丝狡黠地笑着,在爱德华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贝拉竖了一个大拇指,心里给自己自夸,道:“爱丽丝,一款最适宜孤寡老人·爱德华的僚机。”
“爱丽丝,你忘了我能听到你心声了吧?”
爱丽丝吐着舌头跑了,跑去打电话给贾斯帕去了。
“爱丽丝刚刚在想什么啊?怎么你只是一句话就把她赶跑了啊?”贝拉好奇地抬头问道,为了亲到爱德华的嘴唇,她搂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地摩挲着。
“她说我是孤寡老人。”爱德华低头,低声向她告状道,鼻尖和额头均轻蹭着她的,离远看,他们就像是交颈的一双鹧鸪,美好的温度在其间萌生,就算他们之间还有着些许没有讲清的话。
不远处站在阳光身穿层层外套的卡莱尔自言自语道:“孩子们,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我也来了啊……”
在终于被和丈夫打完电话调完情的爱丽丝发现之后,卡莱尔带着他们所有在意大利的卡伦家族成员们,去拜见了沃尔图里新晋领袖,即凯厄斯。
——尽管他们发动政变的理由是阿罗多年前对自己弟妻的杀害,可最终,马库斯就算心中有恨,却只想远离尘嚣,不愿看到阿罗死在他面前,更不愿接手沃尔图里的家族事务。
于是,凯厄斯便堂而皇之地坐上了家族第一把交椅,而坐在他身边的,分别是简,和维多利亚。
拜谒结束后,维多利亚主动地找上了贝拉和爱丽丝。
而此时的贝拉与爱丽丝,因为知道她实际上是凯厄斯的人而心中微颤,不过倒还是非常欢迎她的到来。
“你和,凯厄斯,还有阿罗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贝拉和爱丽丝都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