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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第 1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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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琳的心中有千层波浪,她随意找了一个借口,甚至将不愿离开的贾斯汀留了下来,只说,“晚上记得准时参加宴会。”

她赶回公寓,毫无礼貌可言地走进克拉克同贺兰休息的那间卧室,粗暴地将抱怨着的贺兰拎了出去。是的,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地拎了出去。

房间里的克拉克裹紧被子,不管他需不需要倒时差,他至少是需要一下隐私空间的,“艾德琳,难道我今天对你的开解过激了?”

“有正事问你,和我说说当年你是怎么回到这个星球的?我和卢瑟你也看到了,我们回来的方式相对可以理解,但是你呢?”

涉及克拉克的隐私,艾德琳的确没有问过这个非常敏感的问题,但现在她有了不得不问的理由。

同样,克拉克并未觉得冒犯,他只是好奇是什么促使艾德琳着急忙慌地提出这个问题,“艾德琳,遇到了谁?”

“布莱恩·肯尼。”艾德琳将自己调查出的关于布莱恩·肯尼的信息发给了克拉克,“他给我的感觉太熟悉了,就好像——”

“好像我们所认识的那个布莱恩?”这一下连克拉克都有些惶恐。

“不知道,我感觉他也有些不对劲,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艾德琳又把布莱恩两次冒昧的发言说给克拉克听。

克拉克沉默了很久,他忽然岔开了话题,“艾德琳,你知道吗?从我重新回到这个星球,当我发现一切重新开始后,我没有去找我当年的爱人,尽管会有无数个瞬间我的灵魂叫嚣着,但我一次次地打败了那些瞬间。艾德琳,不管是否是他,他现在都是一个普通人,身处普通的世界中。你愿意去击碎一切让他踏入我们所面对的孤独和危险中吗?”

一个又一个叫嚣着屈服于命运的瞬间吗?艾德琳何尝没有。

那十年不仅仅是痛苦,还有在痛苦中一点一点进入她灵魂的成长,那同样已经是她无法分割的一部分,可这重要的一部分只有她自己作为见证,她疯狂的需要一位见证人,来证明自己并非异想天开。

***

韦恩集团的晚宴中,记者问艾德琳同韦恩先生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放弃了韦恩先生拟定好的计划,她不愿屈服于这些贪恋他人庇佑的瞬间,她看向镜头,“我同韦恩先生私交很好,我们是互相信任的商业合作伙伴。”

被提前通气的记者很意外,这同之前沟通的版本并不一样,但他遵循职业本能跟着问,“陈小姐,您说的私交很好是什么意思?”

“举个例子,当我要挑选一辆车送给我的男友时,我一定会咨询韦恩先生。”艾德琳开着玩笑,她带着戏谑叮嘱记者,“别乱写,你知道男人吃起醋来也不好哄,还有,有兴趣了解一下我家的律所吗?”

匆匆赶回纽约的莫尔斯先生也受邀参加,同行对于他最近突然红火的事业艳羡不已,像陈氏和韦恩家族这样的家族企业,可不会轻易地让新鲜的律师团队进入。

同行打趣明显心不在焉的莫尔斯先生,“莫尔斯先生,能否透露一下?”

莫尔斯先生正在犹豫自己是该单独给墨菲买一辆车还是一视同仁给玛丽安也添置上,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在物质上落后于外人。随后,他又开始思考家里的车库能否再装得下,他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今天天气不错。”

同行只当他不愿多言,跟着说了些天气对膝盖的影响。

***

因为糟糕的交通,贾斯汀带着布莱恩等人赶来的时候宴会已经到了后半场,侍者只听了贾斯汀·泰勒先生的名字便热情地将他们领了进来。

艾美特懊恼于这突如其来的场合里自己没有最合适的衣服,麦克和托德则因为进入这样的场合浑身别扭,好在这位侍者似乎专门被安排为他们服务,他将几人领到单独的一桌,“泰勒先生,陈小姐提醒我不要给您提供酒精饮品。除了您以外,其他几位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

贾斯汀很熟悉艾德琳在很多小细节上的控制欲,因此对于这样的安排,他接受良好,“可以麻烦给我一杯橙汁吗?”

布莱恩显得异常沉默,尽管他无论身处何处都吸引了大量的目光。今天,此刻,他兴趣缺缺,只要来一杯威士忌,颇有把自己关在热闹里喝闷酒的架势。

陌生的面孔,加上是这位陈小姐的客人,会场里也有不少人前来攀谈,很快,这张桌子就只剩下了布莱恩一人。

感到又有人坐下的时候,布莱恩机械地回复着,“谢谢,没兴趣。”

“叫我布鲁斯。”

布莱恩挑眉,看向这位传闻中数一数二的花花公子。他心想,一个严谨刻板甚至会让人感到老气横秋的华国女人,是如何同这位花边新闻不断醉生梦死的纨绔子弟联系在一块儿的?

布莱恩礼貌地举着酒杯,对着韦恩先生说,“我想您更需要一位女伴。”

“我想,您似乎需要更多的酒精来帮忙思劳。”韦恩先生让侍者送来一瓶自己的珍藏,“别着急,你会明白的。”

***

伊恩找到贾斯汀,第一件事便是拿来对方手里的杯子,尝了一口转身嚷嚷着,“赌赢了,没有任何酒精。”

克拉克就和陪小孩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了十块钱,“好吧,你赢了。”

同伊恩有过几面之缘的艾美特在人群中问同样闷闷不乐的麦克,“你觉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芝加哥南区,那个地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女人。我不是觉得她有什么不好,看在她揍了布莱恩的份上,在我这里就几乎是满分。可是,她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明明按照命运的原计划,我们应该是永不重合的平行线。”

麦克满脑子都是布莱恩的反常,他认识布莱恩很多年了,他清楚地记得在布莱恩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所以——麦克看向贾斯汀,他很难不去再一次的迁怒,“贾斯汀·泰勒,从他出现的那一刻,一切都在脱轨。”

***

玛丽安没有想到,今天在家里的会是墨菲。

她来不及放下行李包,举着手机问正坐在沙发上的墨菲,“她在新闻上解释什么是亲密关系,你在这里看——墨菲,把书举起来,让我看看她的口味到底有多独特。”

墨菲举起手里的HSK分频词汇书,“不巧,我明天还有考试。”

“我就不该问,那你有空陪我去吃顿晚饭吗?”玛丽安卸了力气,她刚刚结束了比赛,冠军的奖杯和奖金支票都在包里,可母亲去了欧洲探亲、父亲忙着工作,自己的哥哥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孤独将胜利的喜悦一点一点地挤走,只留下强颜欢笑。

“冰箱里有吃的,你先垫一垫。”墨菲依旧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

玛丽安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嫌弃地看着墨菲身上盖着的那条白色羊绒毯,“你要是失恋我可不会安慰你,她那样的——啊!”

在玛丽安拉开冰箱的一瞬间,家里的灯光熄灭了,然后所有熟悉的灯泡散发出她从未见过的霓虹色彩,一闪一闪如同庆祝的彩带。她伸出手,彩带的确落在了她的掌心。

随后,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着,是应该在欧洲的母亲,“玛丽安,我们会一直都在的。无论你的胜利或者失败,我们都在。”

玛丽安睁不开眼睛,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挣扎在父母的“监护”之下,她迫切地想要离开,可父母与她的爱并非只是枷锁,她飞得越高越远,他们的臂膀也跟随其后。她把头埋在母亲的肩膀上,告状一样地诉说着,“一件事情归一件事情,你看看墨菲的态度,太过分了。”

“一个合格的父母要学会的事情之一,就是别插手子女之间的纷争,你们可以打一架,就像小时候一样。”乔安娜·莫尔斯太太拉开玛丽安,“给你哥哥一些面子,还有许多客人呢。”

玛丽安这才匆忙擦着眼睛,却只一眼看见了局促站在自己家客厅的一个人,“你怎么在这里?”

贺兰别扭坏了,原先种种措辞忘了个干净,他口不择言指着墨菲说,“不来不行啊,艾德琳怕你揍他。”

墨菲的胆子也是大了起来,他把毯子掀起来盖在贺兰头上,招呼着在辛辛苦苦“指挥”灯光的彼得,“快来吃一起吃蛋糕。”

***

艾德琳来莫尔斯家接人的时候,乔安娜·莫尔斯太太好奇地看着留着厨房里帮忙收拾碗碟的墨菲,“你怎么留在这里?闹脾气了?”

“妈妈!”墨菲无奈地看着母亲,“她帮忙准备玛丽安的惊喜排队并非只是为了我,当然有我的成分在,这是自然的。但她做这些,更多的是因为无论是否有我,她都认可玛丽安是她的好朋友。妈妈,你会慢慢发现,她多重视这些,对朋友,对家人。”

“可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给了别人,留给你的自然少了。”乔安娜故意打趣,她把墨菲推出去,“我可不喜欢你这样的少年老成,你这个年纪,如果没有一些冲动才是大错特错。”

***

门外,玛丽安扭扭捏捏地站在车门边。

艾德琳今天多喝了些酒,说起话来略显轻佻,她问玛丽安,“需要我来替你发表获奖感言吗?首先,感谢为了准备惊喜排队的艾德琳·陈小姐,她美丽善良温柔可爱——”

“够了,艾德琳,我的安保是按小时收费的。”坐在一边的韦恩先生实在忍无可忍,他推开艾德琳,自己凑在车窗边说,“你就简单地理解成,她在讨好你,谁让她在约会你的哥哥还是弟弟的,她——见鬼了,艾德琳,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你力气大得可怕。”

好在墨菲拉开车门,把明显处于醉酒状态的艾德琳拉了出来,“抱歉韦恩先生,她可能故意的成分没有那么多,您先回去吧,她在这里没有问题的,我妈妈和玛丽安会照顾好她。”

布利斯·韦恩可不想掺和进来,谁知道艾德琳小心眼起来会怎么秋后算账,他老大爷味十足地点了点头,嘱咐着,“明天别让她误机。”

几辆车呼啦啦地来,呼啦啦地走,这下就真的只留下了喝得有些多的艾德琳,和莫尔斯一家。

往坏处想,反正上一次同他们一家见面也没多“愉快”。

往好处想,艾德琳这次真的喝得有些多。

她全然不顾墨菲的局促和慌张,熟练地进门,取了自己常用的玻璃水杯,倒了一杯水,走到电视机前切换到纪录片频道,坐在地上看电视。

玛丽安的一张脸红了又白,但谁让自己吃了对方特意准备的蛋糕,她同样坐在地上,她裹着一张毯子,看着电视机里在冰雪中沉默前行的企鹅。

乔安娜看了看丈夫,莫尔斯先生则又一次无法将今天晚上宴会上八面玲珑的陈小姐,同眼下这个安安静静同自己女儿依偎在一块儿,为了一只小企鹅伤怀的女孩联系在一块儿。

莫尔斯先生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胳膊,“我们上楼休息吧,你相信我的墨菲,他会照顾好她们的。当然,还有我们的玛丽安,她身强体壮。”

***

夜里,墨菲忽然醒来,他看着裹着薄被睡在地毯上的玛丽安,却发现原本在她身侧的人不见了。

他以为艾德琳去了花园,只是去了花园也没有身影。

他从花园里望向屋子,自己卧室的灯却亮着。他回到卧室,发现地上放着一个又一个的小盒子。

“你忘了关柜子门,我本来想替你关上的,会不会不太礼貌。”

“如果我说会的话,你怎么补偿我。“

”为什么这样没脸没皮起来。”酒醒后的艾德琳依旧红着一张脸,“不准备和我说说这些是什么?”

“你应该认识的,玫瑰。”墨菲把其中一个盒子打开,然后指着底部的日子,“我剪下来的日期。”

“为什么一直藏着不告诉我,今天却要打开看。你是在为我同韦恩先生之间的事情感到不舒服,还是为了肯尼先生。”

“你的敏锐,会让我无地自容。”墨菲把玫瑰收好,“艾德琳,当我剪下这些玫瑰做成永生花的时候,我一直认为我不会再遇见你。那段时间,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好运气。好不容易有了成绩,一次检查通知我,我可能连最基本的健康都没有了。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她就不记得我了。我自以为是地想让她离我远一些,可真的推开她让她生气了我又内疚的可怕。还来不及赔礼道歉,她彻底地离开了。”

墨菲把一只又一只的永生花重新放回柜子里,“艾德琳,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包括乐观。我每次剪下玫瑰花,把它们做成永生花,都在告诉我自己,该忘记了你。”

艾德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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