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先走了。”项帆害怕在孙水水身后地江景,立马拿上包,离开会场去追赵有音。
项帆刚转身,孙水水的面色立马冷了下来,用密音传话问江景,“那个叫楚泽也来了吗?”
“师父放心,楚泽和赵有音不同,他对修仙很感兴趣,一收到介绍信就高兴的来了。”江景也用密音传话回着孙水水。
孙水水心中暗喜。很好,今年总算把两个人都招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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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帆一路小跑终于追上了快步走的赵有音,毫不吝啬的夸赞,“赵同学你厉害,对孙师叔想怼就怼。你真是我在这宗门里除了付掌门外,最佩服的人。”
孙水水,前任掌门的掌上明珠,六位峰主中排行最小的一位,虽然水平最低刚筑基,是六位峰主中修为最低的一位,却凭借着其过硬的身份,在前任掌门生之前就被册封为祥云峰峰主。是其他五位峰主授业恩师的女儿,就连现任掌门也要让孙峰主三分。
“你要是被人骗得稀里糊涂来这个,你会比我还生气。”赵有音气愤地说。
她原本只是打断来着里爬个山,放松放松心情,然后回去继续找工作。根本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会成新生,身份转变得太快,她一时还接受不了,再加上她最烦的就是别人骗自己。
“那我可十分乐意。”项帆毫不犹豫地说,“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努力才来到能来这里修行,我从小就觉得家里什么都齐全让我感觉到一种内心的空虚,只有在这个能够修行的位置地方,我才觉得人生是有意义的。”
项帆手上某劳士表上面的钻石明晃晃的耀得赵有音眼疼,赵有音苦着脸,心里骂了句:地主家的傻儿子。
见赵有音不高兴,项帆连忙安慰,“别丧气了。既来之,则安之。能够修行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话确实是这么说,能被选中除了有过人的潜质,运气也不可缺少。赵有音说不心动是假的,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让她当了一年社畜麻木的心,有变得活跃起来,就好像刚入大学的门一样。
两人正在说着话,项帆的肩膀突然被空中飞过的密码箱滑轮重重地撞了一下,白色T恤留下一块黑丝的污渍。
项帆疼的捂住肩膀,疼得叫了一声。
赵有音抬头一看十个黑色密码箱从两人的头顶飞过,因为项帆个子高,这才被碰到了肩膀。
“喂!”赵有音叫住密码箱的主人。
齐衫回过头。
问了一句,“怎么了?”
熟悉的墨镜和熟悉的气质,这不是上午走红毯的那位公子哥吗?
看见齐衫帅气的面庞,赵有音语气软了几分,温声提醒,“你的箱子撞到人了。”
齐衫摘下黑色的墨镜 ,一双浅紫色的双瞳摄人心魄。
赵有音倒吸一口凉气,这张脸配上这双眼,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惊艳。
项帆则想起在家里入学前为了熟悉修仙界读的书。乔山齐氏,畅天门的嫡系子孙都生有这一双红瞳。怎么畅天门的子孙会来九天宗学习,两个宗门因为修仙理念不同,不是历来都是对头。
九天宗被尊崇为正派,向来的修行模式都是讲究一个规规矩矩,而畅天门的修行宗旨则完全不同,只有利于他们修行的方式,他们从来不讲究什么好坏,修行讲究一个随心所欲。
“是吗?”齐衫问。在畅天门从来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他们向来讲究谁厉害谁就是老大,做什么都对。他十分想动手给叫住他的一呆一僵二人组一顿胖揍。
就想起离开家门前,他老爸喋喋不休地唠叨,‘九天宗和我们这不一样,哪里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对错,你可千万要入乡随俗!’
入乡随俗!入乡随俗!齐衫心里默念,“哪个箱子?”
两人听话的指了指悬在两人头顶的黑色皮箱。
“这个?”齐衫再次确定。
两人点点头。
手中发力,齐衫手中汇聚火球。
此时两人紧张的一批,瑟瑟发抖,他不会要用火球打我们吧。
火球发出的一瞬间,赵有音害怕得闭上眼睛,这回算是活不成了,孙水水我被你害惨了!
项帆没闭眼,但是看着越来越近的火球。妈妈,我应该听你的话,这里确实好危险!
半晌火球没落在身上,反而是头顶越来越热。
赵有音睁开眼,只见头顶的密码箱被火团包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着。
赵有音凄惨地在心里叫出了声,‘啊!’
齐衫不顾别人死活的平静,说,“它撞了你们,我让它给你们赔罪。”
两人害怕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心里都在想,其实大可不必,我们也不是非要你道歉不可。
头上的皮箱被融化完,不断有小火球滴落,落在了赵有音和项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