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改变主意了,他不想让任何虫看到伊泽尔身上画的伤口。
画上去的鞭伤,只要映在别虫的眼底依然是侮辱,伊泽尔没有错,更不该留下鞭打的伤痕来证明他的乖顺,他作为“雌奴”的尽责。
是纪年,是他一开始就理解错了,他不该去帮忙做实鞭打的伤口。如果有虫想要以此来羞辱伊泽尔,他即使不是作为雄主,而是作为朋友也应该帮伊泽尔撕碎这群傻逼。
别墅玄关领头敲门的雄虫保护协会的雌虫看到纪年面色不好的样子,连忙的走到沙发旁:“阁下,阁下您怎么了?”。
而先前被簇拥在中间两个雄虫站在入门处不动,一脸高傲的似乎在等谁请他们进来。抬高下巴鼻孔瞪着众虫。可伊泽尔开了门就走回单人沙发坐下了,双腿交叠,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完全没有兴趣再作出之前雄保协会上门时的样子。纪年半靠在沙发上完全没打算起身。
纪年听到雄虫保护协会的雌虫说的话眉头一皱道:“怎么了?“拖长的语调”你还好意思问!”
纪年慢慢挺直后腰坐正了身体,依旧伪装虚弱样子神色却很冷无形中散发着压迫感,眼神瞟过来的气势令雌虫不禁打怵。
“这,我不知道阁下您,您的意思”多德惶恐失措的看着纪年,又转头回去看一起来的同事,希望能有个虫能读懂什么情况顺便分担下雄虫的怒火。
结果就看到随行的雌虫除了在前方敲门的他,全部都堵在了门口雄虫的后面。没一个进来的???
‘不是吧,你们!早知道刚才就不跑那么快献殷勤了。’多德内心怒骂,脸上只能赔笑。
他好不容易和同事争到来这个只有一个雌虫的A级雄虫家回访的机会,他就说吉尔哪有那么好心把机会让给自己,还真以为他真的像说的那样全身心扑在斯宾塞阁下身上。哪想到这个雄虫纪年比一般雄虫相处时还要早发难。
此时,畔迪亚会所里最高处的房间。
“格雷沙姆他们去了吗?“
“已经去了大人”斯宾塞恭敬的带丝谄媚的说。这位法比安阁下可是取代了帝都星雄保协会总会旧会长的超A级雄虫,家世和精神力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和他们这些所谓的区域会长副会长可是天差地别。
“会长大人”斯宾塞正想说什么,发现法比安根本没在听后逐渐噤声。斯宾塞身后的吉尔在一旁泡着茶根本不敢参与对话。斯宾塞忍了又忍到底是不敢发作。他今天本来想亲自去的,这么好的机会能折辱伊泽尔的机会,但法比安却一早招他过来,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待着。
法比安样貌有几分俊秀,但颧骨很突出,橘红色的头发用棕色蕾丝发带低扎在肩膀。不停地翻动着手中的时尚杂志,缓缓喝一口手中的加了二十分糖和牛乳的咖啡。手指点戳又下单了几款宽厚的珠宝腕表,甚至还有顶华丽的钻石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