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沙姆一从纪年手下恢复自由逃开就叫嚣着要揍回去讨说法,嘴里还肮脏不断,骂着雌奴。
“伊泽尔是少将,他永远不是雌奴,他是我唯一的雌君。”纪年一字一句的大声说道,将拆卸下来的雌奴环狠狠地扔到地上,用了全部的力气一脚踏碎。
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全都被震慑住不敢出声。
伊泽尔看着纪年如实质的愤怒,目光闪了闪。雌君?对了,他们签订了协议,是彼此的唯一的虫。
签了协议的。
雄虫协会的虫全部被纪年揍出了别墅。并威胁再逼逼见一次打一次!纪年并不是喜欢使用暴力的人,在来虫族社会前他很少与人动手,但现在他很乐意动手让这些傻逼虫长长记性。
雄虫协会的管理虫听说了这件事立马表达了不满,但鉴于纪年是A级雄虫而不了了之。纪年又趁机以雄虫协会的经常打扰让他感觉被监视了,虫身自由受到侵犯甚至觉都睡不好神经衰弱为由,禁止雄虫保护协会再来他家。
虽然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并不赞同,但投诉永远比沟通有用,不是吗?
畔迪亚会所里法比安侧着手腕看着闪动的光脑,斯宾塞坐在附近的宽大沙发上怀中搂着一个亚雌说笑,看似在调情,但关注力全在法比安的身上,就在刚才斯宾塞他的光脑也得到了这次回访的反馈。
法比安看着光脑缓缓睁大了双眼显然是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他意外的不是纪年居然敢打雄虫,意外的是纪年一个A级雄虫居然会护着一个雌奴?回访的雌虫雄虫发来了大段的文字控诉,法比安一目十行的越过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宠爱?”法比安玩味的笑了。越过咖啡杯拿起放在一旁一直没动的红酒,一饮而尽。
“给他发份请柬。”
“谁?”斯宾塞立马回复,但摸不着头脑。
“雄虫纪年”
——
此时,从唐泽拉出发没多久的阿尔忒弥斯号上第三军团元帅司岑接到了留守帝都星的手下凯尔中将发来的消息,云顶集团旗下新成立的传媒公司想要与第三军团合作拍个宣传片。
“宣传片,哼~”司岑嗤笑一声,对着洗漱台的镜子把微卷的黑色短发用精油向后梳,连脸颊附近的卷发也齐整的拢在耳后。又理了两下垂在肩膀的头发。
有点长了,回去找伊泽尔一起去趟理发店吧。
司岑捡到伊泽尔的时候还十分年轻连他自己都没成年,实在是做不来个父亲的样子。而伊泽尔从小性格也冷冷的,不爱撒娇,除非直接和伊泽尔说我们来聊聊,不然伊泽尔很少会像个小虫崽一样冲过来要求拥抱和安慰陪伴。
司岑不擅长处理这种的关系,也不要求伊泽尔一定要叫自己父亲,不过伊泽尔每次都冷着个小脸坚持叫,但相处起来有时更像自己手下的军雌,伊泽尔有自己的骄傲总是在严格要求自己,训练,学习,训练周而复始。司岑只能想办法经常一起找点什么事去做,时不时的聊聊来相处。总不好真的当做上下级
“叫凯尔十点来开线上会,中将以上的都通知到。”司岑给候在门口的汇报日程的副官说了声。
“是!元帅”
.........
寂静无声的夜晚,连月光都被乌云遮掩,别墅走廊尽头的玻璃窗也映照不出一丝光亮。伊泽尔没有开灯,穿过漆黑的走廊,曾经多个夜晚透过门缝散出来的灯光,已经熄灭了,纪年难得睡得很早。
房间尽头的大浴室内,黑暗中伊泽尔站在落地镜前,浴室中太过昏暗连镜子中的他自己也看不清。许久,乌云逐渐散去,浴室左侧的玻璃窗投射透进柔和的月光,一点点的升起,从小腿,到脖颈以下,照射在伊泽尔身上,镜子中终于映照出那鞭痕伤疤的模样。
伊泽尔抬起手指划过一道道画好的伤痕,静静地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走进了花洒下将画的伤痕一点点地全部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