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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云清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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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内心淡然,表面却露出一丝慌张,驱使灵气化作光罩,将自身裹住。只见那火焰蝙蝠悍不畏死地撞击在光罩上,红芒不时闪烁,持续了许久,攻击才停了下来。

“你勉强撑住这一击又如何呢?你撑得住接下来第二击、第三击吗?”黑衣修士大笑道。正欲进行下一次攻击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声响:“门派弃徒,我看你这次还能逃到哪里去!”黑衣修士一听到这个声音,神色慌乱,也不管地面上的黄衣修士,化作一道红芒,疾风般逃走了。

云清内心无语,她正打算再玩一会儿,却被人横插进来搅了兴致。只见那黑衣修士正仓皇逃窜,一道白光突然拦住了去路。定睛一看,竟是一把长剑,笔直插入地面,地面瞬间龟裂。他转身逃向其他方向,又有三道白光分别堵住了去路。三道白光一如之前,里面是相同大小的长剑。黑衣修士心中大惊,脚下使力,前脚用力一踮,跃身而起,冲向上空。那四把长剑随之合并为一把,飞刺向黑衣修士。

黑衣修士先是往后一转,身形后退,又在空中同时使出火球术。空中出现了几个大小相似的火球,直接面对着那把长剑的袭击。密林中施法的人,顿时把手诀一捏,那把长剑便化为原来的四道白光,也就是四把小剑,躲过了火球术的攻击,随后又追上黑衣修士,将他四周包围,死死困住,不得逃脱。

空中突然有一条红绫出现,长数丈,像流动的血液一样摆动着。此刻红绫从地面直接向上升起,堵住了黑衣修士下方,又有一条红绫从上方出现,围成一个红圈,堵住黑衣修士上方的道路。红圈慢慢落下,想将黑衣修士捆住。四面八方皆被堵住,此刻他已是无路可逃。黄豆般的汗粒从他的脸庞像雨点一样滑落,肩膀也在微微颤抖着。

黑衣修士面色一沉,双眼变得猩红,右手突然出现一根法杖。法杖有人手臂粗,通体玄黑,像是黑血染上去似的。法杖最上方有三个白色的骷髅头。骷髅头那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蓝色光芒,直叫人汗毛竖起。

“是你们逼我的!都给我去死吧!”他口中念着法诀,将全身灵力注入法杖,又吐出一口精血。那精血浮在空中,被法杖瞬间吸收。随着精血融入,法杖红光大作,周围涌出阵阵黑雾,逐渐凝聚成一张张人脸骷髅头,向周围的法器冲去。兵器相撞声顿时响起,飞剑和红绫在黑雾的侵蚀下发出“滋滋”的声响,似乎连哀鸣都透了出来。

黑衣修士又狂吐几口鲜血,法杖威力更甚,涌出更多黑气,化作骷髅头扑向对手。“啊,我的法器!你该死!”林中的法器主人又惊又怒,心疼不已。黑衣修士心中稍松,但仍不敢大意。他不知敌人藏身何处,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飞剑光芒大作,冲破黑雾,再次向他袭来。他早有准备,将黑雾聚成四面盾牌,挡住飞剑,又分出十几道黑影,向四周散去,探查敌人位置。他闭眼感知四周,那些黑影如同他的眼睛。

突然,一道黑影发现了一伙人正站在大树下,为首男子灵气波动剧烈,身旁女子满脸恨意与心疼。黑衣修士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宗门派来的修士。然而,那黑影刚探查到他们,就被女子打散了,他立刻失去了视野。黑衣修士咬牙念动法诀,施出火球术和火枪术,火球和火焰长枪向林中那处砸去,瞬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势迅速蔓延。

林中修士无奈现身,为首的男修怒喝道:“陈河,你偷修邪法,残杀凡人,宗门已派人来抓你!若你束手就擒,或许能从轻发落!”黑衣修士哪肯就范,他操控黑雾,化作骷髅头向修士们扑去,试图拖延时间,寻找逃命机会。他趁机向后退去,掏出疾行符,准备遁入密林深处。

被困黑雾中的修士们心中焦急,陈河的隐匿术极强,一旦距离太远,罗盘就会失效,他们若抓不到他,必定受宗门责罚。云清见状,不再犹豫,掐诀引动灵气,化作一张巨网,瞬间堵住了陈河的去路。陈河被困在网中,拼命挣扎,火球术不断轰击巨网,骷髅头也咬着网丝,发出磨牙般的声响。但云清这次认真了,巨网坚韧无比,任陈河如何攻击,都难以破开。

片刻后,四道剑光飞来,云清挥手散去巨网,露出陈河的身形。长剑刺入陈河体内,他惨叫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挣扎几下便倒地不起。他身旁的黑色法杖似乎察觉到主人已死,竟将他的血液吸干,陈河的尸体瞬间干瘪,只剩下一张人皮。云清冷冷看了眼陈河的尸体,又走到黄衣修士身边,一掌拍下,送他与陈河一同下地狱。

黑衣修士被吸成一张人皮后,那骷髅法杖发出血红色的妖异光芒,仿佛在为失去主人而哀鸣。宗门为首的男修木同,迅速捏出封禁法诀。法杖发出的气势骤降,黑雾不再冒出。木同缓缓走到法杖旁,将黑色法杖收进储物袋。他打了个响指,人皮上火光突起。人皮渐渐消融于火焰之中,不多时,地面只剩下一层黑灰,随后被风吹落四周。

收拾好一切后,木同转头看向云清,跟在他身后的人也上前几步。“这位道友,方才多亏你困住此獠,木某在此多谢了!”木同向云清双手抱拳,面带感激之色。云清微微颔首,“方才是道友拖住邪修法器,我才得困住这人。”修行路上,若不能碾压一切,该藏拙就得藏拙。这男修已有练气后期修为,邪修根本奈何不得他,云清自然将功劳让了出去。

木同又道:“我名木同,乃是苍南派修士,身旁的是我的师妹蓝韵,身后的几位也是我的同门师兄妹。”说完,他看了看身旁的蓝韵,说道:“师妹,你且与这位道友打声招呼。”蓝韵本还在为红绫法器受损而感到痛惜,不过听到了师兄的话,还是收起了伤心的神态,向云清见了一礼。云清微微颔首,也回了一礼。

木同又说道:“这陈河乃是叛宗之人,在宗门内修习邪法,被长老察觉,因此师门长辈命我等前来抓捕于他。这还要多亏云姑娘今日的帮助,若让他再次逃了,我们师兄妹一定会被长老责骂。如今这叛徒已伏诛,我等要回归宗门交付任务,告辞!”说完,木同向云清抱了拳,一丝歉意从脸上溢出来。云清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有事,请自便。”苍南派云清也有所耳闻,门内有几位筑基修士,门内练气弟子数百,在这地界名气很大。木同又作了一礼,便带领着一众师兄妹离开了此地。

苍南派修士离去后,地面上只剩下黄衣修士的尸身,还有断枝残木,被焚烧的树木中有黑烟冒出,不时能看见黑烟中四处飞溅的火星,伴随着噼里啪啦声浮隐浮现。云清掐诀引动,雨滴淅淅沥沥落下。片刻之后,雨停时,周围已经没有了黑烟和火花的踪影。云清又驱使灵气,将黄衣修士化成飞灰,这才运使身法,往翠山而去。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便到了金秋十月。云清在这段时间里一心修炼,少有外出。

而在这段时间里,翠山县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赵家家主老年得子,决定在明年初春时举办一场庆祝宴会,广邀各路散修赴宴。第二件,翠山县某处黄阶灵地被凡人发现,并被赵家占据。

发现此地的凡人名叫赵二,乃是赵家世俗子弟,没有灵根,平日里上山砍柴、采摘草药,多少有些见识。那日,赵二按常例上山砍柴,行至半途,天空忽地暗了下来。黑云中游弋着一道道闪电,狂风呼啸而至,差点将他的草帽吹到天上。赵二忍着强风,急忙找地方躲雨,但山上全是树木,无处可躲,只能往山下返回。然而,下山的路已被雨水冲刷得泥泞不堪,几乎无法行走,他沿着山坡滑了下去。待他醒来时,雨已停歇,随身所带的镰刀、竹篓皆已遗落,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山谷之中。山谷内满是奇花异草,景色如仙境一般,赵二不禁看得痴了,心中暗想,此处如此奇妙,若能在此久留,定是福气。

他连忙起身,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小径回到原路,急匆匆地赶回村中祠堂,向驻守在那里的长老禀报此事。那长老听完赵二的描述,心中一动,立刻带着他回到族中,向主事之人禀报。不久,赵二就被带到了族中的议事大厅。他被仆人引进宽敞明亮的大厅,跨过一尺高的朱红门槛后,见四周椅凳整齐排列,正中上方摆着一张棕褐色长木椅,大厅中坐满了人。赵二不敢多看,进门时只匆匆一瞥,便迅速低下头,双膝跪地。他心中紧张万分,汗水湿透了衣襟,嘴唇微微发抖。

正中之人开口道:“不必拘谨,先起来说话吧!说起来我们也算你的长辈,这样显得生分了。”那声音浑厚有力,带着和蔼与威严,让人信服。赵二却不敢起身,仍跪着,低声说道:“俺不敢,您是长辈,又是神仙,听祠堂长老说您是赵家族长,俺怎么能不跪下呢?”族长笑了笑,摇头道:“你叫赵二,住在赵家村,是也不是?”赵二心中一紧,连忙应道:“回禀族长大人,小的正是赵家村赵顺的儿子,在家中排行老二。”

左侧第一位老者道:“你为赵家立了大功,说吧,想要什么?”赵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激动地说:“俺一粗人,也不缺衣少食,这奖赏,任凭族里决定。”大长老沉吟片刻,便让仆人将赵二带了下去。赵二走后,大厅中的长老和族长又讨论了一两个时辰,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当晚,赵家派出三路兵马,趁着夜色前往赵二所说之地。一路由赵二带领,果然见到许多奇珍异草,诸多灵物。更令人欣喜的是,那里灵气充沛,乃黄阶灵地,是不可多得的修炼宝地。赵家本就因一块黄阶灵地而发迹兴盛,如今又得此地,实乃天赐良机。消息很快传回族中,族里连夜调派了大量人手前往那处灵地,布置阵法隔绝此地,防止灵气外泄,也防止他人窥探。

一连几日,赵家派出族中三分之一人马,在那灵地建设洞府、楼阁亭台、灵池,并开垦灵田种植灵植,发展产业。终于在一个月后,赵家完全掌控了这块灵地。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赵家此番动作声势浩大,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不久,有修士从赵家旁系套出话来,得知赵家又拥有一块黄阶灵地,在翠山县引起不小的波澜。但赵家势力庞大,众修士不敢轻易招惹,此事激起的风波很快便平息了下来,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不过,赵家名声在外,强敌也不少。翠华县的白家,便是与赵家旗鼓相当的对手。两家积怨已久,早在建族之初,先祖们就为争抢灵地大打出手,双方皆损失惨重。灵石的消耗且不说,单是丧生的修士,就足以让两家休养生息许久才能恢复元气。最终,赵家惨胜,白家另寻他地筑族。新仇旧恨,连绵不断。两家弟子相遇,总是能擦出激烈的火花,就像干柴遇上火星,每次相遇都会燃起大火,两败俱伤。如今,两家已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明面上斗法,虽不会下死手,但也绝不轻,打伤肺腑经脉是常事。暗地里,更是凶险无比,说不定连命都会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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