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反对就算了,还支持他们好好过日子。
谁说农村人封建,这思想可比他们城里的开放多了。
两人被这接二连三的重磅砸得回不了神,徐妈看了看林砚池,又看了看徐东,摇摇头道:“你们这一个个的怕不是都疯了。”
好端端的两个孩子,去林岗村待了一年就变成这样,大好男儿当什么不好,非要当那二椅子断袖。
真是死人都被他们气活了。
林砚池又轻轻劝道:“其实这事也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关起门来谁知道我们私下是怎么相处的。像卢志强那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只要洁身自好不在外面乱来,警察也不可能随便抓人。”
外界压力固然有,可更多的还是来自家庭的压力,家人的不理解不支持,才是最让人难过的。
他们这个群体确实会让很多人产生误解,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他们求的是长久安稳,内心的渴望是和寻常夫妻一样过普通日子。
林砚池不信他们就这么点奢求,这个社会都容不下他们。
“天塌下来,还有我跟东子垫背,叔叔婶子,你们放宽心。”
说得轻巧,徐爸徐妈这心哪能宽得了。
不过林砚池这话也不是全无用处,之前他们总觉得徐东和陆学林是个异类,如今才知道,周围居然不止他俩搞这种名堂。
仿佛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老两口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突然就松了不少。
瞧着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一半,林砚池又给徐东使了眼色。
两人往墙根靠了靠,背对着徐爸徐妈,林砚池递给徐东一个信封:“陆学林让我交给你的。”
等了二十天,终于等到陆学林的书信,徐东接过,酸不拉几道:“亏他还记得我。”
信封有些重,平日里陆学林这张嘴能说会道,还会写各种针砭时弊的文章,也不知道这次给他写了多少体己话。
徐东轻哼着,把信封往父母跟前扫了扫:“看到没有,人家还惦记着我。”
徐爸气得伸手来夺,徐东嗖的一下缩回手,拿着信跑到里屋两下便把门锁上了。
徐爸揉了揉自己肿胀的太阳穴,深感徐东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