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珃伴上一段舞。有次我们几个偷偷跟着去看,被师父捉了回来,说他们有不成文的约定:这三人单独在后山时,谁都不能去打扰。”
听见他对那两个人的称呼与先前几次相比略显无情,李慕儿不禁逃避般别过了头,在心里自我怪罪道:“救命,我多这嘴干嘛呀……”
“主人,你看吧,刚说到话多不好,你不听,教训就来了,虽然对你本身并没有直接伤害。”
李慕儿控制着表情,装作无意识地看向半空——那只狐狸,“心声”却满是威胁:“我有没有受到伤害暂且不论,但你要再发出声音,我敢保证你会受到直接伤害。”她学它,特别加重了“直接”二字。
翠墨想不通,好好的中秋游街怎么就能变成这样,惆怅无措间,目光莫名落在了李慕儿手上,她没管太多,直接将话题转移至此:“慕儿姐,你这礼篮打算送给谁啊?”
“呃,说起来,镇上我较比熟的,就只有张伯和那几个孩子了。”
说到这个,沁梅似来了兴致,“慕儿姐,你最好别送张伯,他的回礼大多是婷婷收藏的一些奇怪玩意,他嫌胡七八糟的,婷婷又不准他扔,他就换着法子送人。去年他就送了艺心一把弹弓,”说到这,她忍不住笑,“艺心还抱怨怎么没配几个弹丸呢。”
随着与此相关的记忆在脑海中重演,其他人原本略微凝重的神情顿时消散,笑得最放肆的,要数小至:“对对对,她还打算自己找些圆溜的石头,试着偷偷去打鸟呢!哈,结果第二天就让境师兄给缴了,还被罚抄宗——师门戒律六遍。”
“嗯,你可解气,”问柳将双手抱在胸前,无情说破他笑成这样的原因,“你被罚时,她每次都在一旁笑你,偶尔甚至还会‘加上一脚’,她呢,仗着年纪小,又会卖乖,故而极少被罚。”
沁梅夸张地叹了口气,摊手耸肩,“总之张伯的回礼大多都为害不浅,就有一次给的会‘咕嘎咕嘎’叫的泥老虎,是寻常、可玩的东西。”
李慕儿控制着笑,不想让自己的嘴咧得过头,“那婷婷也肯让张伯把她这些宝贝送人?”
翠墨无奈摇头,“各让一步呗,被扔的是废物,和被送人的可差得多。唉,张伯是我见过,唯一愿与孩子‘势均力敌’的父亲……”
见她那副似羡慕似感慨的神情,何枢不以为然,“我们有师父师叔。”说完,像是怕看她会作何回应,即转向李慕儿:“别听我们的,想送谁当然看你自己啦。”
李慕儿尴尬一笑,“我确是想送给张伯,毕竟给他添过麻烦,他也没生我气。至于他的回礼,呵呵,恐怕没人敢不收吧。”说到这,她的音量骤然降低,变成了嘟哝,“只能祈祷给的东西能稍微正常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