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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江南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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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的春天来得晚,过了五月份才真正褪下冬衣。寒冷的冬天一过,闫衡就马不停歇地请旨南下,只因为邹楠要外派到江南,助赣阳府重修水利。

李长珏两手背在身后,一脸愁容,“闫衡,你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谁来监督盐铁案的进展?”

闫衡跪得笔直,义正言辞道:“圣上,盐铁案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剩下一点收尾的事情谁都能做,但是臣的夫人即将远去,这一走,还不知要多时间呢。新婚燕尔,臣舍不得。留在上京城也没什么大事,圣上何不成人之美,放臣与夫人一同下江南?”

“朕这才发觉,你成亲之后,是越发懒怠了。”李长珏眯着眸子审视他,一时竟看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先前顺了他的心思给他赐婚,眼下媳妇也娶了,不应该一门心思放在升官发财上吗?被压抑了这么多年的雄心抱负哪儿去了?

“回圣上的话,臣这一辈子,只热衷一件事。”

李长珏认真等着下文。

“那就是守着夫人。”闫衡长叹一口气,说:“圣上,您也知道,臣的夫人每日与那么多人打交道,这哪能放心啊?臣倒是相信夫人对臣绝无二志,但人心险恶,万一——”闫衡顿住,十分的严肃硬是演出了十二分,“要是换成张贵妃,您能放心?”

“放肆!”李长珏恼了。

闫衡赶紧低头认错,“臣有罪,但请圣上听臣一言。”

李长珏鼻孔出气,怒而不语。

“江南水患是长久以来的弊病,天灾不可控,人祸却能止。”闫衡端正身形,说:“圣上忧心有人从中牟利,故而派出巡案御史监察此事。为防王良晦燕州旧案再生,臣自请随邹楠一道前去赣阳府,为圣上解忧。”

李长珏朝他走近几步,面上略显疑窦,问道:“朕能信你吗?”

闫衡一笑,“圣上,强龙难压地头蛇,您派旁人去,只会秀才碰上兵,难免吃亏,若是派臣去,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论无赖,谁能比得上他国公府二公子?以他的身份,往那儿一站,旁人就得给他让出一条道儿来。

李长珏会心一笑,说:“你是担心邹楠吃亏吧?”

闫衡抿唇,笑而不语。

李长珏又发现一件事,若想拿捏闫衡,只需考虑邹楠一人即可。

闫衡美滋滋地打道回府,想着这一路二人共赏美景,把酒当歌,撇下国公府那些繁杂的人与事,夫妻二人要多快活有多快活。光是想想,闫衡就美得笑出声来,把要穿的衣物一件件放好,几乎是看见一件东西都要塞进箱子里——说不定用得上呢?

闫衡决定走水路,一来江南水路多,走着方便;二来路途遥远,马车费时又费力,坐着不如躺着舒坦。

刚一上船,闫衡的脸就耷拉下来,他幽怨地看着黏在邹楠身边的张庭霜,质问道:“你为什么在这儿?”

张庭霜一脸无辜,“我要同你们一起去,你不知道吗?”说着看向邹楠,“嫂嫂,你没告诉他吗?”

“我......”邹楠一脸歉疚地望向闫衡,“忘记了。”

“忘了?”闫衡崩溃地在甲板上来回跺了几脚,“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他的蜜月之旅啊!

“我这两天都没什么机会看到你,看不到你,自然没能想起来。”邹楠一脸抱歉地看着他来回踱步。

闫衡抓了抓头发,回头看了一眼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码头,思考着把这碍眼家伙送回去的可行性。

“闫二哥,你这船队挺大的,总不至于多带我一个人就走不动道儿了吧?”张庭霜抬起下巴,瞄了他一眼,靠在邹楠的肩膀上,还不忘吐槽一句:“小气!”

“我小气?”闫衡几步凑近,一副打人的架势,吓得张庭霜赶忙往邹楠怀里钻。

“好了好了,”邹楠赶紧出言制止,“都是我不好,没提前告诉你。她长这么大都没出过上京城,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走走,看看江南美景,她是带着任务去的,圣上同我开口,贵妃也同意了。她一个姑娘家跟着我们,还能与我做个伴,我们该好好照顾她才是,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跟她吵起来呢?”

“我也能跟你作伴啊......”闫衡嘟囔着。

有邹楠给张庭霜撑腰,她的气焰一下子嚣张起来,从邹楠怀里探出头,附和道:“就是就是!”

“切!”闫衡抱臂靠在船舱上,说:“以你的年纪,也快嫁人了吧?不过就你这个性子,估计也没人愿意娶你。圣上近来正为定远侯择亲,我看你挺合适的,要不,我帮你问问?”

“话说定远侯一把年纪,长得凶神恶煞的,向来只会打打杀杀,能动手绝不动口——”闫衡笑得邪魅,吓得张庭霜一愣一愣的,悄悄松开邹楠的胳膊。

“你别吓唬她。”邹楠摸了摸张庭霜的脑袋,拉着人去了船舱里,独留闫衡一个人在甲板上郁闷。

船行三日,闫衡每日恨恨地看着形影不离的二人,若是目光有温度,两人身上都能被烫出洞来。

这天,邹楠洗漱完,坐在矮几旁看信,这是长月从赣阳府传来的消息。

“赣阳府知府巩建白,是个聪明人。”邹楠折着信纸,低眉轻笑,“他听说你来了,以为是来抓他的,吓得将所有与王良晦有关的东西都烧了个干净,平日里最爱的古玩字画,也都毁了干净。”

“你家夫君恶名远扬,谁听了不怕?”闫衡身着中衣,坐在邹楠身后,手指勾着她半干不干的发丝打着圈儿玩,说:“其实圣上清剿王良晦党羽的时候,就知道他了。我估计,他是王良晦下一个要收拢的对象,只不过一脚刚上贼船,船就沉了。我去吓唬吓唬他,你也好办事。”

邹楠收好书信,笑着说:“如此,便多谢夫君为我开路了。”

闫衡扔了发丝,转而勾着她后颈的衣裳,冲着那雪白的肌肤恶狠狠地啃了一口,他从身后拥着邹楠,说:“夫人,你这谢意也太没诚意了。”

邹楠偏头吻了吻他的鼻尖,笑着问:“如何?”

“不够。”闫衡故意撇撇嘴:“就这么干巴巴的一下,就想打发了我?”

邹楠忍俊不禁,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吻了他的眼睛,又吻了鼻尖,最后吻了嘴唇,贝齿在那薄唇上厮磨,痒得他忍不住探舌去捞,却在唇舌相接的前一瞬松开,□□被勾得蹿得三丈高。

“呀,”邹楠松开他的唇,两眼无辜:“这么快就硬了?”

闫衡舔着后槽牙,鼻尖气息粗热,他颤着气息轻喘两下,笑着说:“怎么?几日没亲热,都忘了?”

邹楠站起身,往榻上去了,没听见闫衡的动静,转身问道:“愣着干什么?不着急?”

“不着急。”闫衡远远地望着她,眼底填满了欲望,邹楠被他看一眼都觉得浑身发烫。他说:“忍了几日了,不差这一会儿,夫人——”

“那我先睡了。”说着邹楠便真的掀开被子躺下了。

闫衡一脸愁苦地钻进被子里,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轻帐微动时,衣衫褪尽,肌肤相贴,闫衡把她双手置于头顶,像是质问,又像是故意折磨,说:“为夫是真的不着急,夫人,为什么你的表情这般难耐?”

邹楠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不着急,相比慢刀磨人,她更希望闫衡此刻快些。

闫衡说一句话,就稍稍动一下,难耐的声音从嘴角溢出,船舱不怎么隔音,邹楠赶紧咬住下唇,生怕被旁人听到。

“别咬。”闫衡含住她的唇,将那些难受的呜咽和谴责的话语通通吞下去,他边吻边说:“夫人,你多看看我,别闭眼。”

邹楠累极了,想睡觉,闫衡却故意拖着,不住在她耳边呢喃,她稍稍闭眼,闫衡就轻轻地碾着她,听她无意识中泄出的声音,然后含住,再次提醒她:“夫人,你又出声了,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日子不会无聊,闫衡惯会在床笫之间寻找乐趣。他喜欢看邹楠潮红的脸,喜欢她被冲撞时泛粉的身体,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个标记,喜欢看她难耐时迷离的双眼,那双眸子每次泛起水雾时,几乎将他溺毙在里面。

“你,你先出去。”邹楠有些脱力,两手推着他,闫衡很是受用,他狡黠地笑着,狠狠地撞了一下,说:“夫人,每次你推我的时候,你的眼睛,你的身体,都在说‘还要’,你知道有多迷人吗?”

两人密不可分,闫衡总是在她情动时使出一些小招式作为“惩罚”,尤其在他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时,尤为明显。伸手推开是邹楠本能的反应,但闫衡却总能读懂她的挽留。

他委屈又可怜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夫人,那个小丫头这几日一直缠着你,连夜里都不放过,都冷落为夫了。”

“她怕黑,让你......讨回来......”邹楠的声音都碎了,她手指抓着闫衡,予取予求。

“生个孩子吧,”闫衡抚摸着邹楠的侧脸,指尖刮过她的耳朵,忽而改了口:“不要了。”

热息交融,喘气声此起彼伏,邹楠陷在情潮里迷迷瞪瞪地,半阖着眼问道:“你不想要孩子吗?”

“有了孩子,就多一个人缠着你。”闫衡吻掉她眼角溢出的泪,说:“你喜欢吗?你要是喜欢,为夫再努努力。”

......

船在水里摇晃,晃得邹楠喘息不止,一场情事消耗掉太多体力,两人胡闹到下半夜,闫衡才唤人传上热水,彼时邹楠几乎睡过去。闫衡抱着她清理流出的狼藉,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待一切安定下来,闫衡美滋滋地抱着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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