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前我们在半道的树林里安营扎寨,吃完饭后奴耳哈赤说身体不舒服就回营帐休息了,我还以为他是好心顾及我怕我赶夜路太累才要休息的,没想到那满却说他是蛊毒要发作了。
“按着日子算,也确实该到发作的时候了。”
那满无奈叹了口气,领我来到奴耳哈赤的营帐前,我抬头看了眼树梢上一轮皎洁圆月,听着密林深处传来的夜猫子啼哭,心里忍不住一机灵。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月黑风高杀人夜?!
“真的假的?还跟我演呢!”我还真就不信了,跟着那满进帐篷去看个究竟,看奴耳哈赤到底怎么装这个蛊毒发作。
结果我就震惊了,他还真蛊毒发作了!
奴耳哈赤正痛苦的抓着心脏在床上来回打滚,额上青筋突起胸口的伤也崩裂了,无数条黑色的丝线像是虫子一样从他的心口蔓延至脖颈。
我愣在原地张了张嘴不知所措,那满急得满头是汗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贾公公!求你救救可汗吧!你再不和他同房可就白把他从地狱里救回来了!”
我听这话一下子就被气笑了,这人还真是为了我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算了,认命了,谁叫我欠他的呢?反正都被他在躺尸的时候上过无数次了,以后也没差了。
我刚要迈步上前,突然转念一想哎?不对啊!谁说我跟他同房必须我当下面那个的?!老子也可以当攻啊!!
“那个,那满哥,我就多嘴问一句,帮他解毒没说必须是我被他那个那个的吧……”
我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问那满,那满一下子就get到了我的意思,冲我抱了抱拳严肃道:
“对不起,贾公公,这蛊虫阴险的很,只能可汗在上你在下,不然蛊毒还是要发作。”
那满表情那个认真我那个欲哭无泪。这是什么不正经的蛊毒啊?!还分攻受的?!
“为什么?!这什么破蛊毒!!”
那满立刻冲我解释道:
“这蛊分雌雄二虫,分别存活于宿主体内,雌蛊可通过雄蛊吸取宿主精元阳气从而保持尸身不腐。这雄的在可汗体内,而雌的自然就在贾公公你体内。想要吸取宿主元阳,必须是贾公公你为接受的一方。如此一来二去时间长了可汗因为虚耗过度受到反噬,必须借你之力原路补回来才行,所以,所以还得是你在下面……”
我越听脸越黑,什么玩意儿?!这所谓的精元阳气就是那个什么奴耳哈赤的大鸟精?!敢情他还每次都涉在我里面?!怪不得我刚穿回来那天什么都没吃就拉肚子!!
我屮艸芔茻你个乌龟王八蛋的奴耳哈赤!!!
我气得飞起一脚直踹在他屁股上,结果他连连惨叫滚得更厉害了。
我攥着拳头撸起袖子打算冲上去暴揍他一顿解气,结果那满扑上来抱着我的腿哀求:
“贾公公息怒啊!今晚月圆之夜正是可汗阳气亏损严重之时,你这么几拳下去可汗可承受不住啊!!”
“不对不对!既然他虚耗过度需要用我填补亏空不该我是攻方他是受方吗?!那满哥,你不会跟你主子合伙演戏坑我吧?!”我终于理顺逻辑揭穿主仆骗局,那满脸一僵立马冤枉道:
“哎呀!贾公公瞧你说的!我那满是这么不地道的人吗?!你看可汗胸口长出的那些黑线难道是假的?这眼瞅着都要爬到脸上去了!!我不是说了他遭到反噬需要原路补回去吗?!那还得用原来的方式原来的渠道啊!苗疆蛊毒很邪乎的,具体原理我也不懂,反正巫师就是这么说的!为了救可汗咱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再说了,您是个公公,想攻也攻不了啊……”
那满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本想骂人心说算了,好在我的真男人身份还未被奴耳哈赤以外的人识破,也算是造化了。不然我公主的身份是假的,太监的身份也是假的,不摆明是个混到奴耳哈赤身边的暗探刺客吗?
我眼看着奴耳哈赤那痛苦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除非他演技太好能直接拿影帝的那种,我终于彻底屈服了。
行吧,看在他一而再再而三拼命救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他好了。
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他,就是多少还有点心理障碍啊。谁能接受被一个恋尸癖上?!虽然那个尸体是我自己,可怎么想都有点变态啊。
再说我之前那是死亡状态尸体没有任何感觉,可现在我活蹦乱跳的哪里受得了那罪?听说下面的很疼的!我可是最怕疼的了!
“……那满哥,能帮我拿点酒来吗?”实在不行只能酒壮怂人胆了。
“有!我这就去拿!”那满立刻笑逐颜开的出去拿酒,我深吸一口气爬到奴耳哈赤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奴耳哈赤,奴耳哈赤?你现在还清醒着吗?”
他听到我的声音立马就安静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拉过我的脖子啃了起来。我震惊得张大嘴正好方便他把舌头伸进来,他还得寸进尺的一边吻我一边解我衣服。
“唔唔!奴耳哈赤你个混蛋果然骗我!”
这孙子难道真是装的?!那他胸口那些四处蔓延的黑线是怎么回事?!特效吗?!
我一边捶打他的胸口一边挣扎,他却死死扣住我的手就是不松口。
我跟他在床上斗智斗勇翻来滚去纠缠半天结果我衣服越滚越少,他亲的是越来越顺嘴。
时间一长我也没力气和他斗了,赫然发现他的吻技竟然突飞猛进?!亲得我还挺享受?!完全没有之前那种乱肯乱咬的不适感,我严重怀疑他也拿我尸体练嘴了!
我很快被他亲的沉迷其中放松所有戒备开始主动迎合他。
他的口腔里有股糜子酒的甘甜味儿,我忍不住猛吸了几口。
他三下五除二剥光我的衣服,自己却还衣冠楚楚穿戴整齐。瞪着他一百个不服气,凭什么老子体位占上风还要被你牵着鼻子走?!
于是我也手忙脚乱的也去解他腰带,然后怒气冲冲的说:“奴耳哈赤!你这孙子到底是不是装的?!”
我到现在还怀疑他是在装中毒骗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些跟铁线虫一样蠕动的黑线像是受到惊吓一样变得更躁动不安了。
我惊讶的发现手里触感冰凉,他身体其他部位都是温热的,唯独胸口冰得吓人,跟死人一样连心跳都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现在相信了吗?我的心脏被蛊虫包裹住了,只有你能帮我驱散它们。”他表情意味深长半开玩笑半认真,不过就算他真骗我,我也不可能放任他不管啊。
“好吧!我这个人最仗义了!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你,你说怎么做吧……”
那满为啥还不拿酒过来?难道我要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跟他滚床单吗?!那不得羞死人!
“你不在的这一个月我看书学会了很多,男人和男人也能共赴云雨享受极致快乐。所以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他又亲了亲我的脖子,我突然身上也开始烧开水,唯有将脸贴在他冰凉的胸口才能缓解一丝躁动。
“……奴耳哈赤,我这是怎么了?我身上好热啊,跟着了火似的,胸口和肚子里还痒得难受,好像是有虫子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应该是你的雌蛊也发作了,只有和我......才能压制你毒性发作。”
我艹!我一听这话脸都绿了,这TM什么蛊毒?!这是春药吧!!
“靠!什么变态蛊毒!你TM故意的吧!!”
不过他的胸肌好大,看着很好咬的样子。
想什么呢!小流氓清醒点!我晃了晃脑袋想要保持清醒,却越晃越晕,越想越馋......
......
......
“……小馋猫,比我还心急呢。”
“F*k u!”我冲他竖起友好中指,他眨了眨眼纳闷道:
“发颗油?什么意思?你冲我竖手指,是想问我要戒指?”
我翻了个白眼差点咬舌自尽,他摘下自己手指上的一个玉扳指套在我手上说:
“这扳指是我射箭用的,虽然不算值钱,却也是我的贴身之物跟了我十几年,送你之后你可就彻底被我套住了,再也别想跑。”
得!我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看着那个做工粗糙造型蠢笨的玉扳指,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
谁家白菜被猪拱?我就是那可怜的小白菜奴耳哈赤就是那头野蛮的猪!!
等有朝一日小爷恢复体力练就一身肌肉,小爷一定要反攻死你!!
......
我就在爱恨交织欲拒还应的矛盾思想斗争中被某只猪给“拱”了,弄脏了临时搭建的木板床不说,床在某猪剧烈的运动下吱嘎作响差点散架。
然后那只猪也在我里面高朝了,然后还要美其名曰为了给我解毒治病,必须让我吸收他的所有精华。
我真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本以为他该放过我出去睡觉了,没想到他拱了拱身子又动了起来!
“不行!我,我不行了!抓紧给小爷出去滚蛋!”我推搡着他浑身都抗拒起来,他抱着我哄道:
“男人不能说不行。夜还长着呢,这才第一次而已。你躺着别动,我自己来。”
“滚!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到底还要来几次?!”
他竖起三根手指道:“不是你说我是苍狼神吗?我都憋了这么久了,起码再来三次才能解毒。”
“……”我白眼一翻直接气绝身亡,他坏笑着紧紧扣住我的腰,开始自主耕地了。
说好的纯情秒涉男呢?!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持久了?!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老天爷想玩儿死我啊?!
……
我是被某只大狗粗糙的舌头舔醒的,舔哪里不告诉你。
然后我就没出息的泪奔了。
我猛然睁开眼倏地坐起身,通红着脸指着他羞愤道:
“你!你!你!你在做什么?!”
“昨晚亏损太大,不得向你讨点回来?饿了,吃早饭去。”
他涩情的舔了舔嘴角冲我微微一笑,我顾不上自己现在□□腰酸背疼直接抬起一脚将他狠狠踹下了床。
“奴耳哈赤!!你给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