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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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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事开始,两班人马立于两边,中间粉末笔直砌出一条明显分界线,东场坪被划分成两个地方,成了两队花球博弈的方阵地。

东场坪除了四周用草垛围成巨大一圈,中间也摆满各式各样的草垛,草垛有的堆叠,有的四处散开,正正方方的草垛,有些不规整摆放,尖角朝上。

骑马者不能脚落于地,可借用场坪上的草垛行走,一旦下马落地,则算作违规者,将会被罚下赛事,淘汰出局。

东场坪东西两面最边上分别插上两根粗壮的竹竿,两竹竿相平处挂着巨大的绳篓,绳篓最上方有黑白两处旌旗,分别代表不同队列。

黑旌旗:谢至言队伍。

白旌旗:武陟堂队伍。

花球被高举在中间的时候,双方眼神格外专注,卯足劲要争个前头。

双方队伍都派出三人抢头花,武陟堂统一穿着灰色马束装,穿戴简练,而谢至言这边,穿得五花八门,马束装、长袍、辉衫等等,看着格外显眼。

“驾——”

赵玄被安排在前面队列,眼见花球抛在空中,立即驱动马驹作出抬高姿态,靴踏马背,整个人伸手去夺花球。

比武陟堂先一步抢到花球,随即就要抛向给前方的苏朝。

花球再次被抛在空中,苏朝接过,正准备传递时,手肘被大力推搡,还好手抓牢了花球。

苏朝被三人团团围住,他挣脱不开,谢至言立马上前,脚率先下马踏在草垛上,飞快把球接过。

身子利落躲开触碰过来的手,眼看着武陟堂的一名学生早已在他马匹出恭候多时,他立马掉头,弃马,飞快踩踏在草垛上。

“拦住他!”

谢至言行走的时候,脑中飞快闪过刚才瞥见的草垛方位,精准睬踏上计算好的草垛位置,游刃有余地躲过还在马匹上的武陟堂众人。

靠他最近的是王璞,他对着围上来的众人,扬了扬眉,潋滟的桃花眼满是戏谑,手上花球往左上角晃动,作出要投的姿态,刘杧立马警惕,驱动马匹就要往左上角去。

谢至言快速变换方向,把花球轻松抛向王璞,安全突围。

“啧,骗你的。”传完球,谢至言耸耸肩,表示手上花球没了。

刘杧身边的高个子气得脸色铁青。

就在众人还在僵持时,王璞悄悄来到武陟堂方阵的竹竿下。

场外围观的学生看到这紧张的时刻,不由“嘶”了一声。

“啪ˉ”

花球掉落在地。

王璞也掉落在地。

高台处,校尉身边的侍官立马敲响金锣。

“黑旗队出局一员,比赛暂停,自行修整一刻钟。“

王璞拿着花球站在马上正要投球,猝不及防被武陟堂一名黑黝脸的学生,大力撞倒身子,手上的花球还没有来得及投进去,就被撞到了。

他心里满是不甘心,即将落地时,奋力扔出球,却也于事无补,球在靠近绳篓的三分之一出就因为力不够而掉落。

“靠,老子非要宰了这群阴险狡诈的小人,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

“手下败将,哈哈……”

武陟堂三匹马立于王璞眼前,不理会这声音里夹杂的愤恨,三人眼里的高傲清晰可见,带着不屑语气嘲笑,御马撇了眼地上的王璞,带着获胜者的姿态高傲离开。

王璞掉落在地,久久不能回神,心不甘,手大力拍在地上,震起一滩灰尘。

谢至言跳下马,伸手把王璞拉起来:“没事,再来。”

“阿言,我不甘心。”

谢至言拍拍他肩膀,一脸正色,向上狠狠吹了一口气,把鬓角的红发吹得散开,随手一抹额前鬓发,精致牙白饱满额头就落出来,薄唇紧抿。

他知道,现在王璞出局,熟悉马术的除了他自己,就只有赵玄,苏朝,齐峪身子骨也弱,从小就是汤药涵养,也向来是智取,很少费工夫拼武力。

而那岁数看起来很大的学生面黄肌瘦,肩甲处仿佛就剩下骨架,没有寻常人的厚实,广业堂的九个人也如传闻般马术一般,只防守不进攻。

防守不进攻……

谢至言突然想到好法子。

对着岳听松凑过去,轻耳说了一堆,说完,拍了拍他肩膀鼓励,在众人不解时,只一味道:“放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们是有实干才能的,挺起胸膛来,教训一群泼猴而已。

岳听松把他的话艰难消化,咽下口水,才惶惶点头。

谢至言笑容干净,端着师傅教导徒弟姿态,颇为满意,感叹道:“啧啧,孺子可教也。”

岳听松不知当讲不当讲,他心里悄悄对上一句:我好像比他年龄稍大。

对于眼前红发少年的胆量他很佩服。

休息片刻,比赛又开始了。

谢至言装模作样费力腾空抢花球。

球场外面的众人视线跟着上移,空中不自主惊叹:“咦!”

这次武陟堂换了个瘦子抢夺花球。

瘦子体态轻盈,与谢至言同争夺花球,谢至言碰到花球假装失手,“卧槽,这破沙子迷我眼睛。”

瘦子趁势而上接过花球,心里暗自得意,老天助力。

谢至言则揉了揉眼睛,直接掉回马上,长叹一口气。

外面的围众一脸不忍直视,心里唾弃,亏他们还对这个有期待,看完这骚操作,立即出声,拂袖表示嫌弃:“切!”

到手的花球都能掉。

这到底是什么奇葩!

众人都在可惜这唾手可得之物被白白丢了。

不约而同想着以后离谢至言远点,免得被人沾上霉运。

谢谢至言可不管这么多,毫无形象伸懒腰,打着哈欠,敷衍激励队友:“努力,记得夺魁。”

【厚颜无耻!】

【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队友,还叫嚣着叫人夺魁,他咋这么自信呢。】

【我要是他队友,当场就不干了……】

外围的学生一脸牙疼,看着精致的红发少年瘫在马背上,合着这比试场是他地盘一样。

而放在其它人眼里,马上红发少年悠闲翘着腿的生动模样,像极一只娇气的啾啾鸟。

“沈公子你待如何看那边?”

裵校尉注意到沈云让眼神专注看着东场坪上的情况,以为他对抢花球起了兴趣,特意向他询问。

“甚是精彩,不管是马术还是参赛者。”

“哦?那沈公子以为哪队会获胜。”

“瞧着那个红发学生,我猜他会胜。”沈云让神情淡定在棋盘上落下黑子,瞬间吞吃了对面的白子。

“为何?”裵校尉看着自己的白子被吃,有些肉痛,还是好奇沈云让这小子的笃定。

“没有缘由,我猜的。”

黑子再次落下,铩羽而归,局势已定,白子再无挣扎之力。

球场这边。

瘦子很轻松夺过花球,骑马奔驰,很轻松就走入对方三分之一的地盘。

殊不知早已落入谢至言布下的圈套。

早在谢至言伸腰时,在场的人群悄悄变了动向。

刘杧等武陟堂作为护手,一路将瘦子保护得密不透风。

“咳咳……”千令仪突然咳嗽起来。

他骑马挡在了刘杧等三人前面。

咳得脸色紫青,千令仪脖颈处青筋暴起,他温声细语:“你们不能过去。”

“你个病痨鬼能拦得住我们?快让开,小心伤了你。”刘杧笑得阴险。

“在下不能让,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过去。”

千令仪瘦骨嶙峋的手抓住缰绳,眼神坚定,可还是被喉咙间的痒意逼迫,不停咳嗽。

两方僵持不下,刘杧等不急就要动手。

谢至言一声口哨吹得贼六。

千令仪心领神会,自动让出一条道:“'在下收回刚才的话,过吧。”

刘杧骂骂咧咧:“搞什么鬼。”骑着马就过去了。

弄得场外的众人纷纷不解。

“让开!”

“不让。”

“你们这群乡野穷书生,快给我让开,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岳听松夹在马腹上的腿直打颤,熟悉的恐惧感传来,他克制住身体本能的顺从,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刘杧一行人的眼睛,咬压到:“不让。”

其余八人也在旁边,把刘杧等人包围起来,齐声高呼:“寸步不让。”

“好,好,长本事了,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们这群不听话的狗。”

马鞭“啪啪”甩在马上,马痛得嘶吼,声音尖锐,吓得岳听松心里一紧。

突然金锣再次被敲响。

“黑旗队,投入花球,率先获得射靶机会,白旗队一人落马着地,出局,比赛暂停。”

岳听松心落地。

在刘杧与岳听松对峙时,赵玄和齐峪拦着剩下追逐的武陟堂其它学生。

谢至言和苏朝直接对上瘦子,一人一边,谢至言可不管那么多,用最粗暴的手法,直接撂倒瘦子夺回花球。

球一抛,扔给苏朝,苏朝利落接球,快速骑马绕过一众人,精准投入对方阵地的绳篓。

“看好了,这才是胜利者,而你,的的确确是你口中所说的手下败将。”

苏朝捡起花球,吹个口哨,投入谢至言手中,谢至言拿着花球居高临下望着瘦子挑眉,还张扬摇了摇手上的花球,快要将地上的人气的半死。

谢至言向来睚眦必报。

王璞刚才受的屈辱,他得给人一一讨回来。

“有什么可得意的,走着瞧!”

刘杧阴阳怪气,撂下狠话就走。

接下来,谢至言很顺利射箭,命中靶心,获得“正”字计分。

比赛时辰还剩下半柱香。

谢至言一改常态,规规矩矩抢花球,却被刘杧亲自夺过。

他也没在意,毕竟人都快被他气疯了。

“看你能得意多久。”刘杧拿着花球,冷哼。

谢至言笑得颇有几分浪荡模样:“我正得意之时,你个不长眼的凑上来,真是闹心。”

刘杧捧着花球,满心警惕,让武陟堂全部人紧靠着他马,团团将他围住,一路护送他到对面去。

害怕红发小子又出什么鬼主意,他直接放弃进攻,直接防守起来,让武陟堂众人都不去其它地方,直接让他们聚集起来开路。

“看你还有什么花招!”刘杧哈哈哈大笑。

谢至言眼神幽怨,肩宽腿长,使他无法在马上完全伸展,只得翘着腿,靴子搭在马头上,就这样唠嗑。

“他们在拖延时间,我们快上。”刘杧催促众人前进。

武陟堂其它学生在外面一圈,骑着马硬闯。

“兄弟们上,打猴喽。”谢至言一身口哨,轻快,调戏般吹了一圈。

“啊。”

赵玄大力掀翻一人。

岳听松武力不敌武陟堂一群练家子,九个人只能合起伙来,装作不小心,硬生生推到几个人。

谢至言采取的就是蛮干,一次性斗个爽快。

反正时辰不多了。

他兴致勃勃道:“慢点,哎呀,力气太大了,一个个来,他们掉下马都不美观。”

刘杧看到一个个被掀翻在地,气得眼睛瞪大,怒斥:“你个莽夫,艹!大家一起上。”

武陟堂人一听,才蜂蛹而上,苏朝越战越勇,几人在马上翻腾,手掌好比利剑,刀光剑影,一来一回,格挡,出手。

“得罪了。”千令仪双十合十,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眼神犀利,对着面前两个人,就是撞过去。

两个人马都被惊住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拦着一起甩到地上,身上的人看似瘦得没几两肉,压在他们二人身上,却迟迟动身不得。

谢至言翻身直接腾空而起,落在刘杧身后,抬起拳头就直接给人头顶一暴栗,刘杧被揍得猝不及防,身子东倒西歪。

怀里的花球紧紧抱着。

“别抱得跟宝贝似的,太恶心了,花球送你得了。”谢至言看着刘杧跟抱孩子似的,把花球紧紧扣在怀里,他“嘶”的一声,无法直视刘杧这马大三粗的人了。

他直接把人踢下马。

此时金锣敲起,一切结束。

事实是金锣早就响起了无数次。

围观的学生听到金锣敲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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