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吧，还能算你自首说不定对你儿子还会从宽处理。”

还在对什么抱有希望呢，磨磨唧唧的，眼看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再晚一些她可真的不敢保证商弦之会不会来找她了，那儿也是个大麻烦。

听到儿子这两个字，周文博的表情似乎有些松动。

“你能保证我的孩子和妻子平安无事吗？”周文博慢吞吞的说。

“......只能试试。”楼茨也不骗他，要是把他做的事情曝光估计会引起大众的公愤，和他有关的一切未来都不会好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再说这些也已经不是她们雇佣兵所管理发范畴了。

“你保证我的孩子和妻子不会被我牵连我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不然的话，不然的话...”周文博的声音微乎其微，说出来的话他自己都没有底气。

“不然怎样？咬舌自尽啊。”这些戏码楼茨见得多的不能再多了。

“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

“你以为我想吗！”

楼茨话像是点燃炸药的引火线，让周文博突然爆发了，听得出来周文博有苦难言可是就算他真的有难言之隐，做了就是做了，地下室那么多的孩子，在这之前也可能有更多的海子丧命，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因果相依，他已经是妻子的丈夫和两个孩子的父亲应该懂得的。

旧世界的太阳正在西坠，虽日华灿灿，但已奄奄一息，行将一去不复返了。

“求你了。”周文博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姑娘就算我欠你的，只要我妻子和儿子平安，这件事情就算我一个人做的，我认罪。”

楼茨怔住，她倒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成为了一个人的救世主，她杀了太多的人，却从未救过人，之前不会，现在也不会，楼茨的手扶上自己的脸，嘴角上扬，语气中带着些不可思议：“求我？”

一瞬间一把小刀就横在了周子昂的脖子前。

“不好意思，你求错人了。”

“你再不说，你就要有个儿子要先去阴曹地府等你了，可他背负的几条人命怕是连天堂都上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