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雨点头,背着云帆上去道:“我们来这是?”
涣舒酩冷静的巡视对面,“找杀人凶手。”
随即三人与对面院内一个拿着刀的屠夫来了个对视。
赵氏雨傻眼道:“姑娘,你探案这么探?隐藏都不隐藏,谁找凶手这么光明正大,这不是把凶手当成傻子!”
她竖起食指摆摆,胸有成竹道:“放心,你就这么看,他不会管你。”
两人怀疑的看着底下的屠夫,接下来屠夫的行动确实像从没看到过几人一般,该干嘛干嘛,似乎那一眼是他们的错觉。
涣舒酩由自找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堂而皇之躺下,什么也不做的看着底下。
赵氏雨两人激烈的用眼神交流一番,他们忽然觉得这姑娘靠谱似乎是种假象,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云帆小声道:“雨哥,算了,看吧,靠咱俩这案子准是破不了,来之前上面也没说这情况如此复杂。”
赵氏雨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无法反驳,最后还是跟着她就这么干干的看。
但见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看的如此专心,两人耐不住但还是坚持看着屠夫,他肯定是有些问题,不然这姑娘也不会来监视。
两人见屠夫割头宰鸡的方式,总觉得眼熟,赵氏雨使劲趴近处瞧了瞧,这切口与无头女尸的刀口不能说无关,只能说分毫不差,同是脖子完全切除。
他着急压小嗓音道:“姑娘,姑娘!”
涣舒酩半天并未有动静,云帆道:“莫不是睡着了?”
赵氏雨想叫醒她,手刚伸出去,涣舒酩竟直直的从屋顶上跌落,他急忙抓住她的胳膊。
涣舒酩眼前晃然,闭着的眼这才睁开盯着他,随即她头疼的晃了晃头,借他之力翻身至屋顶上。
“姑娘,你这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咱们现在去查看二刘与张柳子家。”
赵氏雨见她跳下屋顶,跟上去问道:“难道这屠夫就是杀害无头女尸的真正凶手?”
涣舒酩看着眼前,感觉事物东倒西歪,她跟着身子歪了一下,立即调整道:“可以说是他,头是他割的无疑,但女尸身上的伤口还有待探查。”
云帆:“但如若他真是凶手,应该现在早已躲窜而走,人尽皆知我们是来查案,他可是犯了命案,为何表现的如此明显,会不会不太对?”
涣舒酩在前走道:“不会,他是一个屠夫为何要怕我们,现在我们三人可是在他的地盘之上他为何要怕,就这几日的表现来看,他显然也没把我们当回事。”
“且我在前几日众观全村,只有他一人刀法与无头尸体完全贴合,不过倒有些疑惑,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杀人。”
赵氏雨三步一跑,追上道:“会不会是仇杀?或者凶手另有其人,他只不过帮凶手杀人才表现如此镇定。”
“没有仇杀的表现,他若与全村这么多人有仇为何至今还生存于此,更奇怪的是这些无头尸体皆无人认领,难道她们的家人少了个人也不着急……”
云帆一听,提道:“会不会有种可能,这些无头女尸其实不是墓羊村之人?”
赵氏雨当即否认道:“若不是他们村中人,他们为何还要言说是村中人被杀,你难道忘了我们一路赶来,这村子方圆几十里寥无人烟,怎么会是其他地方专门丢尸来这。”
涣舒酩撑着手,点头道:“对,但尸体无人认领是最大的疑点,我探查之日询问村长,他言词混乱,说前不顾后,也说不清楚到底尸体是怎么出现,为何村中死人无家人认领寻找。”
她越想越觉得疑点诸多。
“拿几文钱来。”
云帆听赵氏雨的话,掏出三文钱递过去,赵氏雨一边摇头一边丢进碗里道:“可怜,要了一天碗里一文钱也没有。”
涣舒酩转眼便见蓬头乱发的棋纺,身着破衣靠着墙边。
她只扫了一眼,赵氏雨见她直接走了,追问道:“姑娘,他看着这么可怜你不给点?”
涣舒酩见他抬头,两人错过一眼,她便头也不回,转脸走道:“有手有脚,本姑娘又不欠他,为何要给。”
赵氏雨不解的看着两人,好像说的也是。
涣舒酩侧目转头,见两人没跟上来,道:“站那干嘛,你俩要跟他一起要饭?”
云帆见她似乎对这乞丐有意见,拉着赵氏雨道:“这姑娘估计嫌贫爱富,走走,别招惹她。”
她站在原地,皱眉看着两人,“嫌贫爱富?”
云帆拉着赵氏雨,急道:“我俩,我说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