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卿色心大起,试探着伸出腿去勾贺闻箫的腿,手指尖用力收紧抓住贺闻箫的衣襟。
“卿哥儿……”贺闻箫的睫毛颤了颤。
“贺郎,你这样好好看啊。”花时卿凑近贺闻箫,气吐芬兰。
贺闻箫有些不自然,花时卿说话的气息铺洒在他的耳边,他含糊的应了一声。
花时卿还未和人这么亲近过,不过是贺郎的话,他确实很想亲近。花时卿放在贺闻箫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他的手指先是捏了捏贺闻箫腰间的肉,接着称赞一句就往上面。
甚至得寸进尺的伸出了雪白里衣里面,腰腹间结实流畅还带着暖意,摸着这线条花时卿心神动摇,眼角泛红,脊椎骨发烫发软,美艳的脸上也红通通的。
他好喜欢。
贺闻箫的呼吸有些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不一会儿两人便挨在了一起,唇舌交缠,滋滋水声不断,缠绵缱绻。贺闻箫得了巧,情不自禁地禁锢着他的后颈,卡着他的下颚,指尖摩挲喉结,一点点往上滑。
“贺郎……”花时卿失神地唤道。
强势的吻掠夺了他的氧气,脑子越发昏胀。
贺闻箫眼皮微垂,搭在下颚的指骨用力,强行将涎液渡给对方,逼着人咽下去。
花时卿没有反抗,乖乖咽下,眼眶发红、流泪。
但渡得太急,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下巴流出,配合着那张含情带粉的脸庞,愈发潋滟。
最后,花时卿受不了这场要命的亲吻,浑身沁着粉意,推了推对方。
贺闻箫慢慢离开,一只手撑着对方全身的重量。
他制止了花时卿的手,嗓音带着点沙哑:“抱歉,卿哥儿。”
花时卿埋进贺闻箫的怀里装死,但不一会儿手又不老实起来。
为了让花时卿老实一点,贺闻箫一把把花时卿捞了起来,把他摁在怀里。
花时卿惊呼一声,没想到贺闻箫的力气那么大。
花时卿被搂着不自然的动了动,贺闻箫立马警告的按住他,瞬间腰线塌陷,被子落在他身上。
“别动。”贺闻箫是真的被撩的遭不住了,请不要挑战一个男人的耐心。
“那你给我摸。”花时卿刚经历完这么刺激的事,感觉特别的好玩,他现在觉得一切都很新奇,精力很充沛。
“摸哪?”贺闻箫头皮发麻地看向怀中的人儿,他实在是怕了花时卿了,太闹腾了。
花时卿眉眼弯弯:“腹肌和腰。”
贺闻箫抿了抿唇,低低的叹口气,心中妥协般的说:“摸摸摸。”
花时卿高兴起来,伸出自己手指去摸贺闻箫的腹肌和腰,时不时在同一个地方流连忘返。
贺闻箫的心骤然跳了跳,他喉咙有些干燥得似乎在冒烟,渴得厉害,雪白里衣的衣摆掀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腹肌。
花时卿抱住贺闻箫,凤眸亮晶晶的。
“你早点来提亲。”花时卿有些不好意思咕哝一句:“其实我也不是这么重视名次。”
花时卿不一会儿又提了成亲后的很多事情。
在上方半晌没有动静,花时卿心里在想,是不是他太急了。
“……”花时卿就是一个恋爱脑,他总是直白的袒露感情,这样很容易被人骗。
两颗躁动不安的心都在砰砰直跳。
他偏开头,他不知道他抱着花时卿的姿势极其富有侵略性。
“好。”贺闻箫说。
他回应得到底是哪一句,花时卿已经分不清了,他把自己埋进贺闻箫的怀里。
室内充满了甜蜜的氛围。
而楼下人声嘈杂,不一会儿便有吏官沿街寻找中榜的举子宣布名次。
“贺老爷!”
“贺老爷高中解元!”
"......”
报喜官路过之处,引来街肆上一片排山倒海的狂呼,震得他的马都在打颤。
尽管看热闹的百姓未必清楚贺闻箫是哪一个。
由报喜言从省城一路敲着铜锣喊着捷报将喜讯送至家中,让十里八乡都知是谁家的读书人高中桂榜头魁,是解元的风光之一。
然而桂榜之上,无论中的是解元还是占了末名次的举子,以后都是举人大老爷,在待遇和名次上没有分毫差别,因此也是要给足风头的。
桂榜张贴出来之后,主考官周朴还要在云滇府知府等一众官吏的陪同下,登上贡院正殿的行远楼,为考中的举子唱名。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