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幸便是恩典,哪敢不从,”他耳尖泛红,将被子裹得更紧一些,盖过下巴。
“嗯,我很喜欢,如果萧因也喜欢那就更好了,”你一手从被子底下钻过,摸索着放到他腰上。
“……!你还要做什么!”他躲你。
“做点昏君该做的事情,还是说萧因要赶我去其他人那里?”
“你要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你以为我会等你吗……呜……”
“嗯,夏夫人才不会等我,他会亲自找我,找上个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你在东水城督造堤坝那会儿,突遇暴雨,你不小心被水流带走,他得知消息冲出门去沿着城中河道往下游找了足足两天两夜。
而你其实已在第一天就被城外打渔的渔民救起送回了城。等你再去找到他时,发现他鞋子也破了,衣服打湿了大半还沾着泥,平日里多么光鲜漂亮的一个美人又变回了刚买他那天的狼狈模样。
“……我只是心疼挂你脖子上的东珠而已,东洲宗室婚嫁才会用的信物……”
“萧因,我欠你一个婚礼……”你亲吻他,吻得他颤抖迷离,免得这张比老匹夫们都硬的嘴再说出什么扎心的话。
次日一早,你被赵秋摇醒了薅起来去上朝。
朝堂上的老匹夫们抨击你对夏氏偏宠无度。
你大为光火,怒斥他们目光短浅,言及与东洲的邦交、贸易、边境安定皆可由中洲主动为两国友好多行善举,以换得彼此关系的缓和。
被群臣又是一顿猛夸贤君圣主诸如此类。
你下朝后急忙赶回找夏萧因,他已然站在门口迎你。
你说:“外面日头大,进去坐吧,何苦在外面守着。”
“谁在等你啊,我就是出来晒太阳的。”他白了你一眼,转身就走。
满宫见你敢不行礼的也就那么几个,你也没气可撒,还不都是自己惯的。
你终究是带他回海蜃宫了,他走得时候一声没吭,但你就是知道他不开心。
等到了他的海蜃宫,你亲自拉着他进去,叫他看看这几日的变化——把他暂且安置在你的偏殿也正是因为要改造他的宫室。
“萧因,我已与皇后大婚,无法再与你举行婚礼。是我欠你的,我会尽量弥补,”你见他似有不耐,伸出食指竖在他唇上,请他听完你的话。
“海蜃宫我着人重新涂了椒房,就在你的寝居内。你于我,不只是后宫三千之一。”
“你哪止三千……”他收回了习惯的傲娇话,“我喜欢的……”
“喜欢椒房?还是我?”
“试试……”
“什么?”
“试试椒房……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