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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分学院分寝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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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一处清池。

谢至言手搭在石板处,红发披散,额头起了几滴汗珠,顺着高挺山根滑落,他懒洋洋道:“王姑娘?”

一颗晶莹剔透的冰镇葡萄准确落在谢至言的嘴里,含糊语气:“话本。”

苏朝立马递过去,“这是我废了好大功夫找的。”

整个汤池周围几米处用数棵竹子围成一圈,避开他人窥探,月光落下华纱,五位少年泡在汤池中,闭眼享受。

“靠啊,我今天赚了整整三千两!!!”

“你这下注太少,我都有七千两。”

苏朝却不嫉妒,他美滋滋看着花椅上摆放的银两,感慨道:“以前都是出银两,没曾想还有赚的一天,只是可惜我们今天的花球赛等阶只得了乙。”

他们花球塞结束,校尉以他们违反规矩为由,只划了乙等,武陟堂的人更惨,国子监很少有队伍没射一次靶,武陟堂可是刷新记录了。

“今晚还回去不?”齐峪喝着美酒,有些流连忘返。

“当然。”谢至言泡久了汤浴,有些晕乎乎地,他套上寝衣,躺在事先准备好的贵妃她上,头发晕湿也不管不顾。

他一口一个葡萄,边翻着话本,借着月光就着了迷,看到半响,察觉天色已晚。

谢至言带着恶趣味问赵玄:“我记得你初到国子监就被罚抄条规,你都记住了吗?”

“咳……阿言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戳我痛处。”

赵玄拍拍手,颇得意道:“抄了一百遍校条规,除去我家小五帮我写的,我自己也写了四十遍,就是脑瘫也该记住了。”

齐峪看透不说透,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哦,那你好好享受这汤浴,顺便想想国子监条规第二十一条。”谢至言起身收拾好衣物,留下句话,就朝着云香斋的浴堂走。

“诶,就这么走了。”苏朝撇撇嘴,端起酒壶,对准壶嘴直接喝得痛快,完全没注意到谢至言的提醒。

见人很久不曾回来,王璞察觉到现场就剩下他们三人,齐峪也不见了。

苏朝大力拍了赵玄肩膀,:“刚才阿言问你什么!”

“阿言说国子监第二十一条条规,就没了。”

“艹,蠢啊,所以第二十一条规矩是啥。”

赵玄大力拍额头,灵光一闪,提起宽大汗帕遮住下面,身子灵活朝着浴堂去,匆匆留下一句话:“二十一条:国子监夜禁午时一刻,违者打扫七日盥洗室。”

王璞一听火急火燎从浴池出来,苏朝匆匆忙忙连寝衣都未穿,罩着衣衫就往浴堂方向冲。

“让开,你小子一边去。”

“凭什么,我先来的。”

“那你倒是过去啊,故意堵在这,害得老子迟早跟你一起陪葬!”

国子监西墙角十几名少年,推搡着要睬上堆高的草垛,国子监围墙足足八尺之高,谢至言带人翻墙时,就找人偷偷运了几袋草垛在内外围墙堆着,方便爬墙。

谢至言一伙人就遇到国子监几个一样偷溜着出去的学生,眼看夜禁时间马上要到了。

草垛就只有一堆,拆散也不行,够不到围墙,而草垛堆一起,却只能上一人,等人爬过围墙,剩下的才能接着爬。

就这样,几个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争相着要做第一个上去的。

谢至言看着堵在自己前面的高大个,身子快有两个人那么大,整个人想个柱子似的,一动不动,明明可以直接上去,或者把路让出来,却眼睁睁看着一群人着急争抢。

“抬头,看天。”谢至言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路上随手摘的草,眼神厌厌,不耐烦踢了一脚对方的鞋子。

高大个听话的抬头,等反应过来,臀部被人踢了一脚,由于身子太胖的原因,他只能伸手去抓人,被谢至言插着兜直接绕过身,大摇大摆的睬上草垛,坐在了围墙上。

吹个口哨,谢至言嘴角出声音,示意离他最近的齐峪伸手,一把就将人拉上围墙。

齐峪也没闲着,示意王璞三人伸手,就这样一搭一搭的五个人全坐在围墙上,看着下面人闹腾。

“借了我的草垛爬墙,又不让我睬草垛,你们脸皮比着糊墙的粉腻子还厚,连吃带拿是吧。”谢至言冷笑发声。

底下一群少年反应过来,推搡半天,人全上去了。

这下他们处于劣势。

高大个子跟个愣头青似的,五大三粗的手臂还撑着草垛四周,牢牢守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让谢至言几人上草垛。

“人都上去了,你怎么干事的。”人群中一衣着华丽的少年,愤怒指责高大个,推卸责任。

“我,我真不知道。”

谢至言单手懒懒托着脸,神情倨傲,好心给下面这群人指了条道:“我这人从来都喜欢当个好人,这样,你们谁出的银子多,谁就先上来。”

苏朝兴奋拍拍手,乐道:“对对对,看你们实力的时候到了。”

“凭什么!”高个子大声嚷嚷,满脸不服气。

“老子开的路,老子说了算,你说凭什么。”谢至言红发披散,懒得讲大道理,站起身环手看着底下人,苏朝和王璞在旁边守着,防止这群人狗急跳墙跑上来。

一刻钟过过去了。

谢至言吃着糖葫芦,也不急,直到吃到一颗苦核,才失了态,急忙吐出口,“艹,好苦。”

他直接就把怒气撒在底下一群少年,坐在围墙上,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听着下面竞价:

“一铜钱”

“两铜钱。”

“三铜钱。”

…………

这踏马的太抠搜了。

谢至言眼微眯,嘴角漾起一丝弧度,“苏朝,火折子。”

“擦——”

谢至言手上火折子瞬间闪起火团,火光透过少年隽秀的脸庞,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底下人心中一紧,寒意透过衣袖抚遍全身,众人见状连连推几步。

明明生得一副好相貌,看着怎得这么煞人。

“你这是要做什么,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人群中一个少年磕磕绊绊,强装镇定呵斥谢至言。

“取了你的命,对我来说可不值当。”谢至言不屑道。

他拿着火折子摇三下,火势更大了,他悠哉悠哉开口:“你们这一枚枚铜钱,数得我头好痛,这么舍不得,那……”

他停顿一下,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低声一笑,语气让人沉溺:“那你们就自行爬上来吧。”

火折子就这样扔在草垛上。

“唰”熊熊火焰直接点燃了草垛,草垛是经过干燥晾晒的,没有一丝水分,接触火星子,瞬间冒气黑烟。

“走,回去安眠。”

谢至言手上的糖葫芦木棍潇洒扔进火堆里,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他耐心已经可有可无了。

国子监西面,是一座座游园相互贯穿,以便好晨读学子来的地方,中间又有一片片桃林,还有一处处殿堂,屋舍,高低不齐。

学试考核总共三天,谢至言他们几个人还没有分院,只能临时安排住处,而他们几人住处却在东面。

“站住,三更半夜,你们哪个堂的学生!”

糟糕。

被绳愆厅的人抓到了。

谢至言心中暗暗恼怒刚才逗猫时辰过长,忘记子夜会有绳愆厅的人巡查,看着前面一行人举着火把,苏朝开始和稀泥,嘿嘿笑着:“各位,我们只是有些失眠。”

“你们行事鬼鬼祟祟,真当我们是这么好戏弄的。”祭孔执事官魏容,两鬓斑白,手抚着长胡须,眼神扫过眼前几个少年,瞧着他们额发浸湿,衣衫不整,特别红发少年神情是在淡定,越是这样,那小子话里越是有鬼。

“报,西墙角捉到几人,还发现已经烧焦的麦粒。”

绳愆厅一群办事的手下,眼睛锐利,早就发现西墙外闪烁的火团,立马越墙捉人。

随从逮着一群人,直接来到谢至言几人面前。

“你们一伙的。”魏容推测。

“大人,我这脸,你再看看我们这脸。”谢至言拖着声音,指了指自己漂亮脸蛋,又指了指齐峪几个人,才道:“我们是一伙的”

他厚着脸皮说完,转而换了副嫌弃语气道:“至于你说的这些脸上黑不溜秋的人,不认识。”

黑不溜秋??

刚被抓到的一群少年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委屈不言而喻。

他们吃了一嘴的灰。怪谁?还不是眼前这嚣张的红发小子,一把火点燃草垛,让他们灭了许久,还被绳愆厅的人抓个正着。

“大人,火不是我们放的。”高个子整个人都被烟熏得黑乎乎的,手指也是,还摸着眼睛擦泪,语气委屈。

让执事的魏容看得眼睛一抽。

太辣眼睛了。

“不是你们放的,难道是鬼放的不成。”谢至言在旁边开腔,这一骚操作,把旁边哭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谢至言直接把逻辑理清:“我们五个人,初入国子监,晚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才出来走走,国子监太大,失了方向,莫明走到了西墙。”

齐峪接话,还谦和对着魏容行了一礼,语气温和,让人信服:“学生几个,到了西墙发现他们已经翻墙出去,正要阻止,还被威胁不让说出去,草垛子也被他们毁尸灭迹。”

苏朝觉得自己也挺能编的,他早已经熟悉谢至言说谎不眨眼的套路,心急等着齐峪说完,他好编编故事,过过瘾,还没开口,就被对面的人抢了话。

“大人,冤枉。”

谢至言扬起下巴,对上大喊冤枉的人,眼里闪过戏谑,仿佛在说:“你们就这点能耐,可不够。”

“他们可不冤,我们被他们威胁直接返回,他们一把火烧得很大,害怕惹出动静,又急忙灭火,敢问大人在看到他们时,是否他们在灭火?”王璞顺着谢至言思路,直接来了个天衣无缝的缝合。

随从朝魏容点点头,间接证明王璞没有说谎。

“草,火是他们放的,他们说谎。”

“我记得你,已经第四次被抓到,夜半翻墙偷溜出去,不用再多说,你们就扫七日盥洗室。”魏容一锤定音。

国子监某处书院内,两列书案坐的学生姿态端正,执笔在宣纸上自信写着答案。

反倒是后面五个人精神不济哈欠连天,安静书堂,快要把瞌睡虫养成一窝了。

谢至言经义策论完全没啥记忆,现在没有太傅反复念叨,他都记不清大概了。

昨夜五人回到寝院,精神还是很充裕,就玩了几把斗蛐蛐,赵玄把他宝贝蛐蛐带到国子监,几人反正也没睡意,直接就玩上瘾了。

没人掌灯,没人管,直接一宿未眠,撑到第二天考核。

“我,我不行了。”

“我也是。”

几人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谢至言起身就离开。

被守在门口的侍官逮住。

“做甚?”

“嘘~”谢至言话都懒得说,眼神朦胧,困得知眼皮直往下合拢。

“粗鄙,下次记得说如厕,在这腾个名字。”侍官敲敲桌子,把笔递给了谢至言。

谢至言手潇洒落下几个字,领着块木牌就往盥洗室走,身后还跟着一小随从。

“不是吧,大人,我出恭你也得盯着?”谢至言站姿豪迈,身子骨懒羊羊靠在红墙上,他慢悠悠宽衣解带。

随从被少年问得不自在偏开眼,解释道:“为防止学生舞弊,学院规定在考试期间,出恭,外出等都要有人跟随,公子不必胆怯。”

谢至言脑子处于混沌中,眼神厌倦,只听到“胆怯”二字,他握住东西的手指随意抖了抖,撇撇嘴道:“我傲物甚伟,用不着自卑,但你这行派,容易干扰我出恭雅致。”

“哼。”隔间传来一声轻笑。

谢至言听得莫名觉得熟悉,他顺嘴道:“你们国子监这时候出恭的人还真不少。”

净手后,他用帕子擦擦手,想找个借口支开身边跟随的人,可是找不到机会,他身子已经透支,昨日又进行各种马赛,耗费心力,能坚持到晌午,谢至言觉得约莫到了日子尽头。

好想就这样席地而眠……

“匡——”

重物坠落,倒在红柱子上。

谢至言闭眼那一刻,想着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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